正所谓入乡就要随俗,却不可太过特立独行了,除非自已是以特立独行来吸引他人眼球的怪客。不过,自已将来是要争霸天下的,太过特立独行,反而让人难以亲近,对于自已的召揽人才大计不利。所以何白也如王氏族人一般的放浪形骸起来。
就在酒兴正浓之时,一队十六人的舞伎袅袅步入大厅,身着单薄的丝衣,开始盈盈的翩翩起舞。细长柔软的长袖随手舞动,阿娜的身姿仿佛嫩柳,不堪一握。细长的凤目含羞勾人,粉嫩的樱桃欲说还休。更别说若隐若现的玉体,分外让人热血膨涨。
直看得众人鼻血横飞,只差没有抱起身旁的美婢大快朵颐起来。就算是见过后世泳衣秀的何白,也不免有些激动。毕竟后世的泳衣秀虽说穿少了点,却还算端庄,可没有这些舞伎这般的诱惑与勾人。
好歹众人还没有彻底的酒醉,没有变身成为原始人。但是一双妙手却在身旁美婢的身上不断的动作着,直弄得美婢们玉齿紧咬,发出嗯嗯噫噫的娇吟声。手段高明的家伙,更是弄得左右美婢无力的瘫软在身上,然后再顾盼自雄的左右得意扫视。
酒过三旬,饭过五味,在坐的众人相互之间也差不多熟悉了。就是身旁的两个美婢,也与何白熟悉的只差坦诚相见。只见王景再一次举酒爵相敬道:“何都尉,景在此处有一事相求,不知何都尉可否应允。”
何白忙举酒爵相应道:“子慕兄但说无妨,若在某的能力范围之内,某包管给子慕兄办好。”
“好,痛快。”王景将酒爵中酒一饮而尽,说道:“我王氏自定居太原以来,已有数百年之久。然而除却朝庭,尚无一人敢于挑战我王氏一族的威严,更别说惨杀我王氏一族的族人。不想狼孟侯贼竟敢首先犯戒,竟还将我王氏的庶女……此贼不除,难消我王氏头心之恨。我闻那侯贼目前正在何都尉麾下听用,何都尉若将我王氏放在眼里,便为我斩杀此贼,以警后世敢犯我王氏者戒。”
何白吃了一惊,酒爵差点打翻,酒浆都洒了许多来。就在美婢慌急的为何白擦拭之际,何白心念电转,暗道:怎么回事?王氏想杀侯成?在历史上有这事么?
是了,侯成在历史中应该决不敢去碰王氏的女人,此番倒是与我斗气之故,而放肆了一些。只是侯成乃我辛苦所迫降的,还未压榨出他多少的价值来,怎能因为王氏的一句话就自斩大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对王氏可施缓兵之计。
何白长吟道:“侯成已然彻底降伏于我,前罪倒也不便立即提及,可否迟些时日再说?”
王景大手一挥,说道:“就给何都尉一月时间可否?年关前,我需见到侯成的首级。”
何白眉头一皱,王景这也太盛气凌人了些,需知自已可不是王氏的部属,而是朝庭堂堂的一郡守备大将。王氏族人颇有些玩味的看着何白,浑没了刚才的亲热气氛。
何白望着还在跳舞的舞伎沉吟不语,王景把玩着手中的酒爵,悠悠的说道:“何都尉,此事对你来说,可算是举手之劳罢了。你若为我王氏办得此事,我王氏必有厚报。”
必有厚报?何白暗中不由嗤笑一声,不说侯成的能力如何,将来能为自已带来多少的可利用价值,就说自已出尔反尔,对归降之人大加屠戮,这对于自已的名声来说,就是一大无法挽回的损失。什么厚报能报自已这巨大的损失?
只是看这王氏一族人的模样,却好似自已若是不答应于他们,他们就将把对侯成的仇怨,全部转移到自已的头上来似的,让何白份外不爽。
突然,何白心头一动,激动之情溢于颜表,语声中带着微颤的低声问向身旁的美婢,“王氏歌舞伎中,可有一女名唤貂蝉的?”
右手边的那名美婢,把手指向正在跳舞的其中一人说道:“那人便是了……”
此世还真有貂蝉!何白急忙抬眼望去,却是满面的不信,问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