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白命人用军中备用的套马索一一的接在一起,接了三根臂儿粗,长达百丈的长索,各以八匹战马挽着,驱马环绕严纪一伙转圈。在黑暗中严纪等人视之不明,被巨索瞬间绑了个结实。被大力困绑的严氏族兵惨叫不断,外围的马匹更有被绑折马腿的。
付邢不禁喑骂一声自已,这不是在后世见过的一部影视中的一幕嘛,自已可真够不开窍的了。
何白令人点起火把,望着被绑成一团的三十名铁甲武士,笑道:“严纪,你降是不降?”
被绑在圈中的严纪,四面都是族人,长索更困绑数重,一时割不断,发力也挣脱不得,只能说道:“何白,我若投降,你肯放过我严氏一族吗?”
何白笑道:“你现在已成瓮中之鳖,还有谈条件的资格吗?不降只有死而以。”说罢命人上前一一打昏严氏铁甲兵,剥下身上的铁甲,一一的绑好。又驱散了乡民,令他们不得前往严氏邬堡。
乡民们见严纪、严定兄弟都被捉了,哪里还不知严氏要完蛋了。何白没有杀戮劫掠他们,他们已是大感庆幸,哪里还会有前往严氏邬堡送死的心情。
当何白再次来到严氏邬堡时,并将先前所杀的人全部斩下头颅,置于邬堡之前,更将生擒的严纪、严定等三十名严氏族人抛在马前。严氏邬堡顿时哭声四起,一直以来的坚持终于倒塌了。
严重颤危危的哀号着“开门。”全族剩余的三百余老幼人等全部出堡,跪伏在何白的马前伏罪。
何白望着眼前的三百余人,心中不竟想起铁木真的那句名言来,“男子最大之乐事,在于压服乱众,战胜敌人,夺取其所有的一切,骑其骏马,纳其美貌之妻妾。”
虽然此言无耻之极,但何白的心中,却也燃起了同样的心火来。特别是见到了鹤立鸡群,独自挺立站在一旁的新婚娘子公孙小妹,心中更是燃起了强烈的霸占欲望来。
只见公孙小妹摸约十六、七岁,一身东汉时的玄色嫁衣,打扮的十分艳丽,鹅蛋小脸比起阿诺娃虽然逊色一点,却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了。
特别是她的身段玲珑有致,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双手纤细,双腿修长健美,皮肤细腻而又白嫩。直叫何易直愣愣的盯着她不放。
公孙小妹也不甘势弱的反盯向何白,叫道:“大胆狂贼,竟敢攻打右北平太守白马将军公孙伯珪的姻族?”
何白嘻嘻笑道:“亲族?哦,他们马上就不是了。”
“为何?”公孙小妹不解的问道。
“因为你马上就是我的了。”
“大胆,无耻。”
严重听了,却大喜过望,大叫道:“老朽情愿令小儿休了公孙小姐,将公孙小姐送予何将军为妻陪罪……”
“无耻……”二声怒骂同时响起。何白与公孙小妹相视一眼,公孙小妹却怒目圆瞪,一副你敢过来,我就拼命的架式。
何白指着严重骂道:“养子而不教,乃父之过也。有怎样的父亲就会有怎样的儿子,你一句送公孙小姐陪罪,就想逃脱射伤与陷害我叛国的罪责吗?想得到美。”
严重连连叩头,直到叩得鲜血直流,口中还不停的求道:“老朽知罪,还望何将军宽恕,老朽愿将严氏数百年来所有的财物献出,求何将军饶我严氏一族老小的性命。”
何白听了暗道:“我来严氏邬堡可无屠杀老幼之意,但严纪之仇却不能不报,至于严定……”
何白说道:“以暴制暴非我本意,其他人可留,但严纪、严定不可留。”严重听后,顿时瘫坐于地。
何白跳下马来,上前就要去抱公孙小妹上马,不料公孙小妹一下拨出了何白的环刀,向何白斩来。何白早料到公孙小妹性情不柔顺,哪里没有防备。左手搭住她的手腕,右手接住她的手肘上托,公孙小妹“啊”的一声,环刀落地,身子朝后仰去。
何白急忙环抱住公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