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凝着层薄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步步的靠近白丹烟。
白丹烟垂首后退了几步,微微欠身问安,随即转身朝落花院走去。
冥熙玄一把抓住白丹烟的皓腕,清冷的眸光定定的落在她的脸颊,“你刚说什么?”
白丹烟手腕几乎被捏端,强忍住疼痛,蹙眉把请安的话再次说了一遍,“王爷万安——”
冥熙玄皱起眉头,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前面一句,心如初识当深萌比翼连枝栖夙愿……”
白丹烟不知道这句有什么不对,微微颔首,“臣妾也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这一句,看见那两只鸟雀,一时觉得应景,就念了出来。”
冥熙玄疑虑渐起,连白曼梅都忘记了这句话,她怎么可能会知道?
白丹烟手腕被捏的通红,淡然的道,“王爷,可以把手放开了吗?”
冥熙玄看了眼她红肿的手,松开大掌漫不经心的道,“你手上长的是什么?”
白丹烟不着痕迹的退后几步,保持和他之间的距离,“是冻疮,时间不早了,臣妾就不打扰王爷赏雪……”
说完就转身朝落花院走去,冥熙玄尾随其后,白丹烟一时有些尴尬,进门的时候,想要关门,冥熙玄偏偏根在后面。
她一手把门,僵站在门口,身后传来冥熙玄的声音,“怎么?不欢迎本王进去坐坐么?”
白丹烟微微欠身,“臣妾不敢,只
是落花院简陋透冥,怕委屈了王爷。”
冥熙玄也不说话,一把推开白丹烟,阔步走了进去。
看见落花院的一切,他微微皱眉,王府居然还有如此苦寒之地?
当他的目光落在门板搭成的床榻上之后,瞳孔倏然一紧,她平日就住这种地方吗?
白丹烟拉开破旧的圆凳,“王爷请坐,臣妾去煮杯热茶。”
冥熙玄拉住转身欲离开的白丹烟的衣角,淡然道,“你也坐下吧,根本王说说曼梅小时候的事情……”
白丹烟被他拉着被迫坐下,面无表情道,“王爷大概不知,我虽是白家的二小姐,可是也是两年前才认祖归宗进入白家,所以对姐姐的事,一无所知。”
冥熙玄眉头皱的更紧,抓着白丹烟衣角的手不断上移,最后来到她的纤腰,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的眼睛,看出她没有说谎。
为什么会这么巧?偏偏是两年……
“那么,说说你两年内在白府和曼梅相处的事情……”冥熙玄手心的温度熨烫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有一度的不适。
白丹烟微微动了下身子,想要离开他的手掌的钳固,却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她僵硬着娇躯,紧咬下唇,“王爷,姐姐一年前就嫁入皇宫,我们之间相处甚少……”
冥熙玄大掌撩开她的裘衣,露出她里面单薄的春衫,穿这么少,难怪她冻的小脸发紫。
不悦的抿唇,“为什么不穿棉衣?”
白丹烟大气不断喘一下,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冬衣,撰紧自己的衣领,低声道,“我,不冷……”
冥熙玄嘲讽一笑,倔强的女人,大掌穿过她碧色的春衫,抚摸着她滑腻温软的肌肤,沉声道,“身子这么凉,还说不冷。”
白丹烟再也受不了他大掌的撩
拨,赫然起身,垂首道,“王爷,时候不早了,还请王爷回风和轩休息……”
冥熙玄眸光倏然一紧,唇角抿出一个沉冷的弧度,“你是在赶本王走吗?”
“妾身不敢——”白丹烟依旧只是垂首。
冥熙玄冷笑,眸光顿时变得阴鸷起来,“本王看没有你不敢的……”
白丹烟还欲分辨,纤腰一沉,人已将被他拦腰抱起,她清澈的眸光映入他深邃的眼底,心里一凉,蹙眉道,“王爷,于理不合。”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倒说说看,什么是理——”冥熙玄将白丹烟扔在床榻上,边撕扯着她的衣服,边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