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野木芽将伤口处理的很仔细,最后用纱布缠了几圈,打了个漂亮的结。
这时他脖子都有些酸了。
稍微摁了摁侧边的肌肉,再次抬起头时,就看到沉沉睡去的青年。
【就这么把他扔在这里!】
眼看黑发青年弯腰,衣服准备把人送进房间的样子,系统急忙喊道。
野木芽动作僵住,眨了眨眼。
系统语重心长:【好不容易立好的人设!不要心软啦!】
野木芽勾唇笑笑:【难得你用的不是‘多管闲事’。】
系统:【……】
都这个时候了,能不能不要记仇啊!
系统说的野木芽自然也能想到。
事实上他一直知道问题在哪,但人的性格从来不是说变就变的。
与其说自己‘心软’,不如说更符合这个世界‘野木芽’的心里。
但是给系统解释起来太麻烦了!
所以野木芽难得听了它的话。
但外面还飘着雪,就这么把人扔在客厅也不切实际。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拿来了个厚毯子盖在了安室透身上。
“加油好好成长吧。”
野木芽弯着眼角,用气音最后扔下了这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进房间了。
安室透第二天醒来已经到了中午。
伤口发炎让他有些发热,迷迷糊糊间,额头感受到阵清凉。
——是有人在用湿毛巾帮他擦汗。
心砰砰跳了两下。
然后他猛然睁开眼,对上了一双灰蓝色的眼睛。
“zero,没事吧?”
诸伏景光面露担忧,小心翼翼地帮他擦着汗。
安室透:“……”
“怎么了?”
见发小精神恍惚,诸伏景光更担心了。
“没事。”
把脑袋里乱糟糟的想法丢开,安室透感激的看着挚友:
“麻烦你了。”
诸伏景光笑了笑,说:
“快点把伤养好,要不然你的任务全落在我这里了。”
安室透沉默几秒有些愧疚地说:“抱歉。”
现在正是他们往上爬的重要时期,自己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节骨眼受伤。
“不用这样。”
诸伏景光把毛巾扔进盆里,对发小的重责任感有些无奈:
“这也是不可避免地吧?”
安室透勉强被安慰道,但情绪依旧不高。
见状,诸伏景光换了个话题:
“说起来,今天还没见到前辈出来呢。”
他们两都对前辈的事很关心,因此这个话题一般绝不会出错。
但今天,意外来了。
诸伏景光亲眼看着本来还有些活力的发小整个蔫了下去。
“诶,诶?怎么了!?”
他有些手足无措。
安室透从来不会对挚友有所隐瞒,把昨晚的事告诉了诸伏景光。
“肯定是我惹他生气了吧。”
安室透用手臂遮住眼睛,声音闷闷的。
而此时,房间里。
野木芽正和琴酒通着电话。
这个组织第一劳模,能和他谈话的时间少之又少,因此野木芽也直接切入了正题:
“所以说,我想做日本那边的任务。”
电话那头话少的要命:“理由呢?”
“因为我得罪了贵族,说不定明天就被猪啊进监狱了。”
琴酒照旧沉默。
显然,野木芽的话并没有说服他。
倒不是觉得贵族伤害不了青年,只是他十分清楚野木芽的实力。
根本不会被抓住把柄。
见这话没用,野木芽只好深吸一口气加大了剂量:
“要是我被抓了接受不住严刑拷打,说不定就把组织供出来了。”
话是戳中了琴酒,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