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善柔和文虚仙姑两个少女去偏僻的北顶,虽有丫鬟婆子们随车伺候,但赵老太太依然不放心,要三通镖局的镖师们护送。
陆善柔和文虚仙姑正处于活泼好动的年龄,不耐烦在马车里闷着,都喜欢自由自在的骑马。
骑马也不是为了赶路,有时候看着那一处有好风景了,就拍马去瞧,边走边玩,到处撒欢,镖师们在后面追赶不迭。
两人路过一栋民居,听到民居里有女子凄惨的嚎哭和呼救之声。
陆善柔赶紧拍马去救人。
谁知民居门口守着一群人,男女老少都有,不准陆善柔进去,说是家务事,与外人无关。
陆善柔大怒,“里头有人喊救命,你们都是聋子,听不见吗?”
文虚仙姑也赶过来了,帮腔道:“一群人欺负女人,快出人命了,我们都看见了,王镖头,快去报官!”
这群人根本不听,还拿着扫把门栓等当武器,驱赶陆善柔两人。
三通镖局的镖师岂是吃素的?赵老太太的叮嘱犹在耳边,当即就亮出兵刃,将两个少女保护起来。
有人撑腰,陆善柔立刻就抖起来了,说道:“我父亲是顺天府提刑官陆青天,这事我管定了,让开!”
陆善柔骑马长驱直入,走进民居,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素服的妇人,妇人就像栓牲口似的,被捆在一颗树上,动弹不得。
一个耍猴的牵着一只脖子上套着铁索的猴子,那个猴子不停的往妇人身上扑,还做出□□的动作。
妇人无助的大喊救命。
陆善柔见了,怒火直冒,她扬起鞭子,狠狠的抽打壮汉。
壮汉吃痛,不禁松开铁索,猴子乘机爬到树上,悠悠荡荡就要跑。
一个精通箭法的镖师朝着猴子射箭,射中铁索的空心处,连铁索带着猴子钉在树上。
陆善柔飞身下马,割断了捆绑妇人的绳索,将妇人救出来。
陆善柔说道:‘你有何冤屈,尽管道来,我替你写状纸,送到顺天府衙门。”
此时妇人已经崩溃,惊魂未定,抽抽噎噎,语不成句。
刚才堵门的一个中年男子走出来说道:“这个寡妇不守妇道,与猴子私通,生下孽种,偷偷埋在院子里,证据确凿。刚才你们都看见,这个猴子一见妇人,就不顾廉耻的做出苟且之事!”
陆善柔杏眼一瞪,“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寡妇人家?”
中年男子说道:“我是她的族叔。”
这时妇人已经能够说出完整的话了,她指着中年男子大骂道:
“你们这群畜牲不如的东西!见我一家死绝,就要吃绝户,吞家产,先是逼我寡妇改嫁,我不肯,关门闭户,一心守贞。你们就串通一个耍猴的算计我!把几个小猴子尸首偷偷埋在我家院子里,说我和猴子私通,生下孽种!”
中年男子说道:“你关门闭户,谁能进得来?分明是你生下孽种,偷埋在自己家里。还有,这个猴子一见你就扑,做夫妻之事,它若和你没有奸情,为何不扑别人?只扑你?”
妇人啐了一口,“你和耍猴的合起伙的来陷害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今天是猴子,明儿弄条狗,后儿弄一头驴,你这种畜牲不如的东西,一天算计不到我寡妇的家产,就一天不死心!”
中年男子还要再辨,陆善柔使了个眼色,要镖师们将中年男子捆绑,扭送官府。
中年男子拼命挣扎,族人也挖出埋在院落里的小猴子尸首当做证据。
陆善柔说道:“驴和马结合,能生骡子。人与畜牲,物种不同,如何生育?猴尸虽和人类婴儿相似,但毕竟细节不同,你当我是瞎子?”
中年男子还是不服气,“话本小说《包公案》里都有这种,寡妇不甘寂寞,和猴子、和狗、和驴通奸,生下孽种,青天大老爷破案,捉奸成双,有何不能?”
陆善柔觉得好笑,“话本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