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办完事就过去。”
寒江独钓和李捕头都很想去皇家的田庄逛一逛,长长见识嘛。
魏崔城就更不用说,善柔去那他就去那。
月黑风高、秋雨凄凄的挖坟夜。
李捕头拿着铁锹,第一个跳下马车,说道:“外头冷,二小姐就留在马车上,交给我们就行了。”
穷人的坟墓都不会太深,上面堆出一个土馒头,立一块石碑就成了。
下了一天一夜的秋雨,土壤湿润,比较好挖,四个男人年轻力壮,半个时辰就露出了棺材的红色油漆。
接下来要启棺材钉。
李捕头烧了一沓纸钱,点了香,拜了拜,“小香姑娘,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从黄毛丫头出落成水葱似的小美人,这些年你和你娘为了生计,抛头露面做冰碗买卖,有调戏闹事的食客,我都出面调停了。如今你生死成迷,我不知道就罢了,知道了不会袖手旁观的,挖你的坟墓是为了帮你,你若真的死了,在天之灵不要怪我们。”
寒江独钓问他,“你是希望棺材里有人呢,还是没有?”
李捕头叹道:“如果没有,这说明小香被卖了,正在不知什么地方活受罪。如果有……唉,我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挖了半个时辰,魏崔城很累,去马车喝了一杯茶,陆善柔看他脏兮兮的手,说道:“饿了吧,吃点东西,你的手不方便,我喂你可好?”
喂我?好啊好啊!魏崔城心里像是有一万只喜鹊叽叽喳喳,表面还是很沉稳的,说道:“如此,就劳烦你了。”
“你我之间,不必多说。”陆善柔拿起一块桂花糕,魏崔城张开嘴巴,吃了一口。
他故意吃的很大口,嘴唇碰到了陆善柔的指腹。
柔情蜜意,都在甜甜的桂花糕里了。
如此这般,吃了五块桂花糕,直到麦穗喊道:“要启钉子了,魏千户快过来搭把手啊!”
魏崔城这才大梦初醒,“这就来!”
他心慌意乱,走路跌跌撞撞,道路泥泞,他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了!
陆善柔无声一笑,啊,我的新丈夫真可爱。
果然,下一个才是最好的。
用撬棍把棺材钉启开了,众人推开棺材板,里头只有一套女子的衣服,没有尸首。
魏崔城把棺材里的衣服拿出来,送到马车上。
陆善柔说道:“走,去找西施聊一聊,你们都在外头等着,我单独和她聊。”
歪脖子树下,西施的家。
陆善柔敲响了柴门,“西施,我是陆宜人,有几件事想问问你。”
西施披着衣服出来,“快进来,外头冷——李捕头也来了?是店铺有事吗?”
李捕头说道:“没事,我就是护送陆宜人,你们聊,我们这些大男人就在外头就行了。”
西施淳朴又热情,说道:“那怎么行呢,都秋天了,冻坏了怎么办,你们来堂屋坐,我和陆宜人去卧房聊。”
两个女人到了卧房,坐在炕上,陆善柔说道:“这大晚上的,我就不绕圈子了。”
陆善柔把棺材里的那套衣裙放在炕几上,“认识吗?”
西施脸色大变,苍白的就像一具尸首。
陆善柔又道:“你的铺子里,内墙和地砖的血迹已经被我们找到了。我知道虎哥不是你杀的,你不用慌张,但是你的女儿和虎哥之间……你要是再不说,小香姑娘就永远找不回来了。”
提起虎哥,西施苍白的脸终于有了动容之色,她恶狠狠的瞪着窗外无尽的黑夜,“这个虎哥和他的父亲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原来,西施的女儿小香和虎哥都是一个村的,从小青梅竹马,虎哥被他父亲打,小香安慰他。
小香因父亲死的早,被村里顽童欺负,虎哥就替她打回去。
后来,虎哥成了货郎,小香在裤带街帮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