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娘们,可太漂亮了。”
江蓠钥闻言,脸更红了,啐道:“呸,你个登徒子。”
见她这可爱模样和刚才淡定自然,侃侃而谈的女智者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不由大笑道:“哈哈。”而后快速伸手在她的琼鼻上宠溺刮了一下。
如此亲密举动,让江蓠钥直接呆住了。
回过神后,朱慈烺已经提溜这酒坛子找众人喝酒去了。
这些人都是刀口舔血的汉子,喝起酒来都就没个头。
一直喝到东方发白,青楼中的酒都快喝没了,才算完事。
朱慈烺刚睁眼,只觉得头疼欲裂,喉咙好似火烧一般。
环顾四周,发现这儿有些眼熟,晃了晃脑袋,又仔细看了下,这地方好像是江蓠钥的房间。
“渴...。”他声音嘶哑道。
“来人,醒酒汤。”外面江蓠钥的声音响起。
而后门外侍女,便开门走了进来,拨开帘子,朱慈烺看到见江蓠钥从侍女手中接过醒酒汤,向他走来。
朱慈烺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接过醒酒汤大口猛灌,随之胃中立即翻江倒海:“呕~~~。”
一口乱七八糟的东西吐了出来,江蓠钥反应还算快,及时递给他一个铜盆,但依旧有些污秽之物溅到了床上。
吐了好一会,朱慈烺才缓过劲来,大脑也恢复清明。
此时刺鼻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江蓠钥不由捂着鼻子,同时神色有些心疼道:“唉,可惜了我这缎面鸭绒被了。”
江蓠钥虽名声在外,但因为还未正式接客。
而且为人又清高,所以每个月只有少的可怜的一点列钱。
这缎面鸭绒被可是她省吃俭用好几年才买下的。
朱慈烺见状,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他已经打定注意带江蓠钥离开了,现在也无所谓了。
简单洗漱了一下后,朱慈烺便走出房间,此时李大开等人都在大厅中喝茶聊天。
朱慈烺见状不由心道,玛德,这几个家伙喝的比我还多,怎么一点事没有,这可真是一帮牲口啊。
“见过公子。”李大开等人见他下来齐声道。
朱慈烺因为刚才的剧烈呕吐,脸色煞白。
陈永华见状有些不高兴的看着李大开等人说道:“都怪你们,让公子喝这么多酒!公子才多大岁数,和你们能一样嘛!”
而后转头关心道:“公子,你没事吧?”
朱慈烺也有点烦,昨夜本想喝完酒,再和江蓠钥好好调情一番。
但这帮家伙一直猛灌他酒,直接给他喝失忆了。
“小陈,别怪他们,高兴嘛,我没事。”
此时老鸨子正带着一帮龟奴,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毕竟这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煞星,要是给他弄不高兴了,一生气还不把他们全杀了。
“公子,休息的可好?”老鸨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朱慈烺因为宿醉,心情有点烦躁,现在只想快点出去透透气。
顺便找个地儿喝完热粥,醒醒酒。所以懒得搭理老鸨子。
而是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数都没数,直接扔了过去。
然后转头和李大开等人说道:“走,出去溜达溜达。”
江蓠钥刚收拾完朱慈烺呕吐后的战场,正拿着自己心爱的缎面鸭绒被准备晒一晒。
但听到朱慈烺这就要离开,神色顿时变得十分灰暗。
她在青楼中长大,自然明白欢场中男人的话是不能信的。
但她到底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昨天那句“可能我就是你的‘李靖。”已让她心底对朱慈烺生出一丝情愫。
这让本来已对自己人生绝望的她,也重新有了一点希望。
此时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就在眼圈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