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雨想帮她拭泪,手又中途缩了回去,转过身,他叹了口气,说:“这是我鱼兹祖上皇族中,有制蛊高手所秘制而成的独门毒蛊。相传,是因为一段情事,其中一人为惩罚对方,倾尽一生所制,因为太过恶毒,后来一直被鱼兹皇室禁制配制,解药一直传的是无有解药。但是,我这些日子已经在研究试药,已经有效果了,相信不日,就能研制出来。”
“……”齐双用力的吸气,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大哭出来,太没出息了,但是,她真的好激动啊,好感动啊!
“谢谢……”她现在能说的,就是谢谢二字,上前一把握住他的手,用力的握着,声音都在颤抖,“流雨,陛下,你是我的大恩人,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恩情的,以后只要我能为你做的,我一定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说什么傻话。”流雨宠溺的捋了下她的刘海,亲昵的动作就好像大哥哥那样,声音也是无比的温柔,“这本就是我鱼兹留下的祸根,也理应由我来攻克解决,这样,也算是积攻德了。”
“你总是能说的让人心里舒服,”齐双又哭又笑,抹了把眼睛,掩不住内心的喜悦,问,“你能告诉我,还要大约多久吗?”
“等不及了?”是想立刻离开吗?
齐双赶紧摇头,“不,不是,这么久都等了,我不着急,
你耐心研制,只要能成功就行。”
“为了早日帮你解脱,我一定会尽力的。”
“谢谢陛下。”
“以后不要再说谢字了,我俩,也算是相依相伴,彼此照应,我们都是对方的良师益友,是知己,不要客气。”
“嗯。”齐双用力点头。
“好了,现在,还是赶紧把这些武器给藏起来,不要引起他人注意。”流雨朝外看了一眼。
“我知道。”
“哦,对了,我现在带你去转转。”流雨给她暗示。
她点点头,回身对水秀说:“把这些盖起来,不要让人发现。”
“知道了。”水秀说着,看了流雨一眼。
流雨似是不太注意水秀,和齐双笑了笑,走向厅外,对宫女们吩咐,“别苑里不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都不许外漏。”
“奴婢记住了,陛下。”
齐双和流雨走出小别苑,两人故作闲逛的沿着小路走。
“我这皇宫,与你那皇宫相比可还好?”不知怎么,流雨问起这个问题。
齐双怔了怔,干笑了笑,“各有千秋。”
“看来,你还是照顾我的情绪的,”流雨笑着说,又问,“你那个水秀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怎么了?”她觉得他问的好奇怪,“是我师弟啊,你不相信?”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他对你不一样,他喜欢你吗?”
流雨总是这么直白,让人有些
尴尬。
“他对我好,跟我是亲情。你是觉得他有排斥你是吗?他就是太保护我了,看谁都有点戒备。”
“真好,身边有他保护你,我倒是放心不少。”流雨感叹地说。
齐双瞥了他一眼。
“过几天,城内过节有表演,要不要去看看,散散心?”
齐双微微挑眉,别说,她在宫里闷了快两个月了,确实挺闷的,这男人会体谅。
“不知道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看的表演?”
“总归是与京城不同的,各地都有各地的特色,你看看嘛,说不定会很喜欢。”流雨一直温柔地笑着,双眼都没离开过齐双的脸。
他总是这样不避讳他的爱意,齐双也拿他没办法,这些天,都有些习惯了,所以,也没有不自在。
“好啊!”她爽快答应。
一来确实觉得,来一趟不容易,走前能欣赏一下风土人情的,长长见识,挺新鲜的。二来嘛,跟流雨这关系,有点特别,等她解了毒,她就走了,他……一定会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