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来跟你道个歉,希望以后我们还能像朋友一样。”
“好。”
“没什么我就走了。”她拿着纸巾还是擦拭着眼泪。
“好。”
她和黄思琪相互勾着手腕,离开了。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他当然是不好说什么的,秦天也没说什么,只是目送她们两人离开。
他现在心情十分复杂,可以说是五味杂陈,一个没说过几句话的女人为了帮他,不惜跪着求自己的爸爸。
这是何等的情义!
转过头,他对着室友几人说道:“就送到这里吧,我的车就那儿。”
“如果有人调查起米国姐他们的事情,你们就说不知道。”
室友几人纷纷点头,“知道了。”
“秦哥,放心吧。”
“知道了,秦哥。”
“好,别送了,我走了。”秦天对着三人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开车前往医院的路上,吹着路上的晚风。秦天想起了以前在边防站岗的日子,大雪纷飞,白雪堆成了山岗,他和班长走在雪地里,大雪了淹没了膝盖。
那时候班长跟他讲,什么时候他也能坐在豪车上吹着晚风啊!
秦天那时候望着一望无垠的冰天雪地,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下辈子吧。”
很幸运,上天听见了他的愿望,这辈子实现在红色法拉利吹晚风的梦想。
可是老班长吹不到,他没来啊!
……
法拉利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楼下。
他下了车看见医院门口,有一个买小玩意的老人。再往近处看,是用粽叶编织而成的手工艺品,有带贴着塑料眼睛的小青蛙,五爪的龙,还有用新鲜叶子编的蝴蝶。
他好奇的拿起了一个蝴蝶,很漂亮,两对翅膀栩栩如生,还有一个可以提起来蝴蝶,粽叶做的细线,可以买个回去给林露微。
“多少钱?”
老人抬起黝黑而苍老的面庞,一张干裂像枯河的嘴巴里面还藏着几颗稀稀疏疏的牙齿,“不贵,十元。”
秦天在兜里摸了十块钱递给了老人。
脊背已经佝偻的像虾米一样的老人,站起身来,双手接过纸币,“谢谢。”
他发现老人的手,竟然只有一只手有三根手指,另外一只手只剩下手柱子,上面光秃秃的,看不见一根手指。
再往下看,老人的右腿也断了半截,就赤裸裸站在那里,腿上简易安装了一个木头支架。就这样简陋设备,老人还是站了起来。
“您编一个蝴蝶需要多久?”
“一个小时左右吧。”老兵还是笑嘻嘻的,并没有一丝被生活压垮的样子。现在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他还坚持医院门口摆地摊。
“那这个龙呢?”秦天拿起一个五爪黑龙。
“这个要久点,差不多8个小时吧。”
秦天没继续再问下去,反而是问起了他的身体,“您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