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醉酒浇愁愁更愁。
郁白一腔心事,加上剪刀石头布一局接着一局的输,戴着面具的男人的酒,一坛子接着一坛子的往他面前推。
很快,郁白的脸就红了起来,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夏若,我都是被逼无奈啊!我师傅犯的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当初我在天雷门的时候,我就一直在门中修炼,根本没机会参与五大派之间的事物。”
“参加修仙大会,是我第一次跟着师傅参加五大派里的活动,谁知道……”
“你知道什么叫丧家之犬吗?我就是啊哈哈哈哈!”
郁白跟夏若诉苦,鼻涕眼泪哗哗哗往下掉。
这么多天来的委屈,愤恨,不甘,都在此刻发泄出来。
夏若眼看郁白忽然喝醉了失态,虽然不是很能理解他的痛苦,但还是礼貌地给他倒茶,说着宽慰他的话。
“唉,过去事都过去了,你再难受也没用,往前看看吧!”
说完,又白了坐在她身边的富贵儿一眼。
要不是他每次赢了,都让选择大冒险的郁白喝酒,郁白也不至于喝成这个鬼样子。
好在小饭馆儿二楼也没什么客人,就算郁白喝醉了酒,也不至于太打眼。
不然人家还以为她和富贵儿俩人欺负人呢!
浮黎帝君对夏若的白眼根本不以为然
。
“郁白公子,来,我们继续。”
说着,竟再次扬起拳头,要继续游戏。
夏若哭笑不得地看着富贵儿,“要不别玩了,你看他都醉成什么样子了,一会儿再喝晕过去,你知道他家在哪儿吗?”
“玩儿!继续玩儿!”
一旁的郁白忽然高声嚷嚷着,跟着戴面具的男人一起扬起拳头,“石头,剪刀,布!”
“哈哈哈,我又输了!”
夏若看着富贵儿伸出的剪刀,郁白伸出的布,人都愣了一下。
从游戏一开始到现在,每一局游戏的结果,都是富贵儿赢,她自己不输不赢,郁白输。
她用手揉揉脸,狐疑的朝富贵儿看去,“你不会是作弊了吧!”
“什么作弊?”
富贵儿转头,漆黑眸子深沉盯着夏若,“赢得起,输得起,这不是你之前说过的话?”
“好好好,我说的,我说的。”
夏若也是服气。
一个是忽然菜鸟变老手的富贵儿,一个是玩游戏人菜瘾还大的郁白。
她深吸口气,拍着趴在桌子上傻笑的郁白的肩膀道,“郁白,听我的,这次咱选真心话,你有什么心事,就好好唠唠,唠完了,你心里也舒服点。”
看着夏若精致好看的脸,以及星辰一样璀璨,灵动的眸子,郁白又呵呵傻笑了一声,“好,我
就选真心话!我都听你的!”
夏若听得立刻嫌弃地皱眉。
喝多了,这家伙,绝对是喝多了!
“你接近夏若,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时,富贵儿低沉严肃的声音,忽然在夏若耳边响起。
夏若俏眉微皱,转头疑惑地看向带着金色面具的富贵儿,郁白接近她?目的?
他们不是在诗会上偶遇,因为郁白帮忙教训了陆嫣然,他们这才偶然认识的吗?
她一个镇上摆摊儿写书赚钱养家的凡人,郁白是修仙门派的弟子,并且还是个断袖……
他能对她有什么目的?
“童罡,他入了魔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要我调查夏若的底细,哈哈哈,我什么都没查到,还把师傅给我的灵山玉佩给输了,夏姑娘,我心思不纯,我对不住你……”
一旁的郁白打着酒嗝,絮絮叨叨,把自己为了解救妹妹,就和童罡入了魔教,奉命要追杀夏若的事,都说了。
咚!
郁白头重重磕在桌子上,人晕了过去。
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