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说这东西一个人看没劲儿,要两个人才有意思。
他也喜欢吗?
她脸红得冒烟,当即在公共浴室洗漱完,又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她走回房间的时候,里面安安静静,干干净净。那些被霍行舟救了的村民无法表达感激,只能打扫了一遍卫生。
男人敞着上半身坐在床上,他的右臂被纱布包裹住,沁出隐隐的血迹。年轻的男医生还给他做最后的收尾,打了个蝴蝶结。
转头看到乔惜,他说道:“乔医生,伤口处理好了,可能会留疤。安抚病人情绪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信号恢复了,我要和我女朋友打电话了。”
他揶揄着,拿了工具就离开了。
房门一关,屋里也冷清了下来。
乔惜挪动着步子,走到床边轻声说道:“霍先生,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霍行舟漫不经心地问道。
看着态度极其冷淡,伤人。
乔惜心头一紧,满心酸涩溢出口:“是我不好,害你受伤。”
“仅此而已?”他不满。
“故意……和你冷战。”
“原来你知道那是冷战?”他的眸中像是盛满了细碎的冰棱,俨然不可侵犯。
乔惜愧疚不已,她眼圈发红道:“我看到网上澄清了,抱歉。”
原来是看到了,才心虚的。
霍行舟冷笑了一声,看着她可怜模样又觉得心疼,伸出手捏住她的红唇说道:“都说死鸭子嘴硬,你怎么是软的?”
说句嫉妒,说句吃醋。
有那么难吗?
他的指腹用力地摩挲着她的红唇,像是惩罚。饱满欲滴的唇,被他揉捏得更加秀媚娇红,肿胀软腻。
乔惜吃疼,微微张嘴。
“先说几句好听的,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他松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乔惜贝齿轻咬。舒雪说男人很好哄的,那就多说几句好话吧。
“霍先生,是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下次我再也不会了。”她软着声哀求。
她这样的小古板,能撒娇算不容易了。
“就这?”霍行舟轻慢道,“乔惜,你太没有诚意了。陌生人道歉也不过如此,何况你我还是夫妻。”
“夫妻”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沾了蜜糖一样。
乔惜舔了舔发胀的红唇,难为情地喊道:“老公……”
她记得霍先生喜欢她这么喊。
“老公,我不该和你冷战的。”她软软地说道,“原谅我吧。再不济……”
“再不济就什么?”霍行舟的心软了一半,他就是恶趣味想要为难她。看看小古板的口中还能说出什么让人遐想非非的话。
乔惜俏脸绯红,凑上前大胆地亲了亲他的唇角。
她小声说道:“我可以陪你看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