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处，每听见袁公少往外吐的一个字，脸色就更加白一分。
凌漠转过身，一瞬间所有不懂的事情全都在一瞬间豁然开朗。
透过那张皮囊，他转过身，语气听不出喜怒哀乐，“他说的是真的？”
陆星辰眼睛也一抽一抽地跳，喉咙感觉有些苦涩。
“是。”
许久以后，她才默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随之等待自己的就是便是长久的沉默，袁公少看着看着忽然像是疯了一般笑了起来，满腔的血腥，就连牙齿也都被染红，嘎嘎笑个不停。
陆星辰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情绪，拼命压制才忍住没让自己动手。
凌漠冷冷瞥了一眼在地上缩成一团的人，低沉沙哑，“你笑什么？如果我说我知道呢？”
什么叫做变脸，陆星辰总算是在从袁公少脸上真真切切见识到了。
咧开嘴笑的动作还凝固在脸上，听到凌漠这话以后，顿时就整个愣在原地，瞪大双眸，“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他以为凌漠就算是聪明绝顶也还是会被人耍的团团转，但没想到他居然会语出惊人，这么说。
“你知道的事情还以为我不知道？袁公少，你太蠢了。”
凌漠冷笑一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还一直对此沾沾自喜，以为握住他人命脉，以此为要挟。
“看来你这样的人是留不得了，漠王府从来不养不听话的狗。”
他淡淡挥了挥手，看着一脸冷峻的陆星辰，忽然开口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走？”
她愣了愣，很明显还没回过神，被这么一提醒，正欲抬脚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
“等等。”袁公少脸上没了笑，或者说是任何表情都没了，直直看着陆星辰，又咽了咽口水。
“你救我一命，我理应应该一报还一报。”
此时，他眼中已经没了其他什么神采，除了颓败还有一丝绝望。
“露娘之死，与凌渊有关，我只知道这么多。”
说完，他又转向凌漠，满脸复杂，“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我哥哥，袁家复兴，只能靠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