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却也没到了需要抹药的程度。
瞧见药房的袋子,瞬间红了脸。
而风尘仆仆进门的某人,脱掉身上的挺括的大衣,连忙从袋子里拿出了药膏,大步朝她走了过去。
纪姌慌张,下意识后退。
瞧见她过分紧张的模样,瞿鹤川温柔出声,“乖~抹了药就不疼了。”
纪姌又羞又窘,下意识朝他伸手过去,结结巴巴,“给、给我吧···”
瞿鹤川避开了她伸过来的小手,“我来。”
‘轰——’
瞬间有什么东西在她脑袋里炸开了。
他来······
虽说俩人已经不止一次的发生了亲密关系,可这种事情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
轻咬嘴角,她拼命摇头,“我,我自己来吧。”
“你自己不方便。”某人一脸严肃,没有半分可以商量的余地。
纪姌真的要哭了,从小到大都没干过这么羞人的事情。
吞吞吐吐:“你、你也不方便···”
某人俯身逼近,将她壁咚在了一侧的墙壁上。
“我是你老公!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看过?有什么不方便的,嗯?”
最后一个字的音微微上扬,带着勾人魂魄的调腔调。
下一秒,突然低头,猝不及防的吻住她的唇。
纪姌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避之不及,红唇就这样被含住了。
下意识伸手推他,他坚实的胸膛却好似一堵铜墙,无论使多大的力气,都根本没有半分的移动。
“乖~”他的唇很热,从她唇边移到鼻尖,浓烈气息紧紧纠缠。
“抹了药好得快···”
因为刚刚才难舍难分的吻过,声音嘶哑到了极点,夹杂着温热气息落在她的皮肤上,热得她身子没由来的哆嗦。
就连思绪都快被他灼热的气息给熏迷糊了。
仅存的一丁点儿理智让她没好气的问出口,“尽快恢复好让你继续胡作非为是吧?”
瞿鹤川微微敛眸,勾唇笑着,“在宝贝心目中,老公原来就是这种禽兽不如的人?”
纪姌撇嘴,“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居然还学会变着法的骂他了,瞿鹤川无声浅笑,眸底满是藏不住的宠溺。
轻轻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小东西,牙尖嘴利的。”
纪姌轻哼,小声嘀咕:“本来就是···”
不等她把话说完,整个人突然被抱了起来。
花容失色间,就已经被抱到了床上。
当某人的大手伸过去撩她睡衣的裙摆,更是吓得吓得脸色惊白,
急忙伸手过去按他的手,“别···”
纪姌羞赧,压根都没脸抬头看他。
被她白嫩小手紧紧抓着瞿鹤川,唇角微扬,不着痕迹露出一抹浅笑。
“乖~”
伴随着温柔的诱哄,大手轻轻拨开她的小手······
纪姌还想阻止的,却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到最后,羞耻的别开脸,任由心脏突突狂跳着,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胸膛,胸口都有些酥酥麻麻的。
而微凉的药膏接触到肌肤,激得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栗。
手指收紧,紧紧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嘴角咬的越来越紧了······
简直就是度分秒如年!
到最后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收起了药膏的男人神色如常,还轻声安抚她,“很快就不疼了。”
纪姌:“···”
——
因为这事,回瞿家老宅的路上,她都一直刻意的躲避着他的视线。
到家之后,一头随着瞿夫人钻进了厨房,帮着打下手。
瞿夫人身为过来人,瞧见纪姌羞答答的小模样,就知道她家臭小子一定是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