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苏灵没再理他，继续结印，无数光柱相继出现，燕去凡此时也没心思多想，一心躲避攻击。
正如他所说，一切术法都是建立在灵力之上，她如今灵力单薄，根本支撑不了这些光柱多久！
燕去凡再次用剑劈开一道光柱：“放弃吧，你坚持不了多久，而我拥有源源不断的灵力！”
苏灵没理他，继续转换结印，这次空中开始出现一道道闪电。
“雷电？”燕去凡终于觉察出她术法的不对，惊道，“修习操控自然之物的结印阵法皆是禁术！苏灵，你当真不想活了吗？！”
禁术？！
闻人舟并未在卷轴中提过这是禁术，若是禁术，自己还要继续学吗？
苏灵心中有些犹豫，这就导致她的本心不坚定，方才召唤出的雷电开始不受控制地四处攻击，纸衣人发觉不对，大声道：“凝神！”
说罢直接上前抓住燕去凡的肩膀将他甩出一道雷电范围，他力气太大，燕去凡竟然挣脱不开！
纸衣人没管他，上前握住苏灵的手腕道：“凝神！要不然遭殃的是周围的百姓！凝神！”
苏灵回过神来，立马将雷电结印散去，看着四周无人伤亡她才松了一口气。
“我方才……”苏灵话没说完便被他打断。
“先会盘音洞再说。”
纸衣人带着她趁乱回到山上。
布衣人看着二人急匆匆地回来：“怎么这么急？”
纸衣人顾不上喘口气，问道：“李蝶不是你本名，你到底是谁？为何要修习禁术？！你可知禁术若是稍微掌控不好便会导致生灵涂炭，你将这些百姓的性命至于何地？！”
布衣人皱眉看着眼前二人。
苏灵抬头盯着他们道：“我本名叫苏灵，禁术……此前我并不知道那是禁术。”
“那你是从何学来？”纸衣人神情着急。
布衣人此时倒是一如往常地冷静：“你是天玄门下那个被逐出师门的苏灵？禁术是那条魔龙教给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