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墨一把将我推倒在床上,三层的棉被已经平坦的铺好了,墨寒墨瞬间扑了上来,此时此刻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虽然不爽,却没有了之前的恐惧。
我自己心头也是明白的很,对他我是丝毫反对的地方都没有,与其反抗不如顺遂,反正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不得不说墨寒墨在床上这方面是极霸道的,却又有猛汉的温柔倒也不错。
也不知过来多久,一阵灼热过后,他终于停了下来,整个人软趴趴的趴在我身上,像极了一个孩子,此刻我方才真正意义上的看清了他的面孔,与我相似的年纪,睫毛长的连我这个女人都嫉妒,只是皮肤太过苍白,身子也是冷的。
“有什么问题你全问吧。”他像是缓过来气一般,趴在我身上闭着眼慵懒的说道,像极了一个慵懒的猫,一只好看的猫。
我被他压的难受,将他给推了下去,他也没有反抗,顺遂的倒了下去,在一旁用胳膊将我给揽住,闭着眼均匀的呼吸着。
他倒是平稳我心中已是乱如麻了,心中的问题太多一时不知道该从那个问起。究竟是不是他打电话将我叫回来的?爷爷的死与他有没有关系?当年的事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正挣扎犹豫着,只听到他在我耳边懒懒的说道:“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别纠结了。”
看着他紧闭的双眸,我暗暗翻了一个白眼,闭着眼都能猜到我在想什么,难道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当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看上我的?”我拉了拉被子,将露出的大片春色挡住不自在的问。
他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嘴角依旧带着浅笑轻声道:“当年是我先看上的你没有错。”
“为什么?”我不解的很,怎么看我也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孩了,怎么就入了他的眼,“难道是因为极阴体质?”
“是,”他点点头道,“你的身体与我而言很重要。”
这下子我更困惑了,继续问道:“为什么?哪里重要了?”
不过这次他却没有回答我,反而叹了一口气道:“当年要是不是你爷爷也不会有这么多插曲……”
原来在我七岁那年,也就是我在祠堂打破神像的那一年,身子正是他最需要的,至于为什么他却只字不提,我虽然心头奇怪,倒也没有胆子去问。
因此在我打破神像之后,他便以此为借口想要将我给带走,却不想爷爷是个老顽固的很,无论如何都不肯。
同时,当年的墨寒墨也没有想到,一个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农村老人竟然懂得鬼神之术,阴阳八卦法阵竟然也极为精通,他一时轻敌竟然输给了爷爷。
见他满脸的不服气,我心中却是痛快的很,爷爷会鬼神之术这一点我很小的时候就是知道的,那时候总有人偷偷来我们家找爷爷,称爷爷是“祭师”。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究竟是什么意思,便问爸爸“祭师”是什么意思,不想父亲竟然吓的脸色都变了,只告诫我这些事不准再问,也觉不能在外人面前说这两个字,我当时还以为是他封建迷信,也没放在心上。
如今却是真正的明白过来,他是真正的为了我好。
墨寒墨在被爷爷封印在村子里后并没有放弃寻找我,却不想村子里却再没有了我的气息。
他便猜测爷爷将我气息给藏了起来,爷爷既然有能力将他封印在村子里,将我气息隐藏的事就不显得奇怪了。
而他也确实没有猜错,在我走之前,爷爷确实给我吃过一碗奇怪的东西,是一碗浓绿色的酱汁,我之所以记的如此清楚实在是它的味道实在让人难忘,就像是发酵了一个多月的臭豆腐加鸡血加硫酸加蟑螂屎的味道,黏稠又恶心,让人难以下咽。
我吐了几回,最后还是妈妈给我拿了不少的冰糖嘴里的怪味方才被压了下去。将碗递给妈妈,只见所有人都用一种欣慰又怜悯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