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月不解气,瞪着王勉和熊洁再次呛声:“我朋友店里订的东西,一个别想退,她的衣服和精神损失费一起十万块!谁付给句话!”
王勉瞠目结舌,就…流程已经走到这里了吗?
对上熊洁看死人般的眼神,王勉心如死灰。按惯例来,待会儿还有更狠的等着他,心下暗道:特么,哪个王八犊子通风报信,别让老子知道!踌躇了下,绕过林初月走到赵浅浅面前,打开了付款码。
这头赔款完毕,林初月调转视线就这么盯着熊洁一声不吭,后者无所谓地耸耸肩,丢过来一个白眼表示不屑。姜宁见状,俯身拿起刚刚从林初月手里接过来的半截豁口瓶子,把玩着朝后走了五、六米,背转身子,像是新娘扔手捧花般从头顶抛了过来,帅气不假,但这不是闹着玩的,莫说别人,林初月心跳都漏了一拍。
豁口瓶子沿着抛物线分毫不错地落在熊洁身后的醒酒桶里,溅起来的水花没入桌面的台布上很快被吸收。熊洁愣怔在原地,刚…刚刚…那个玩意儿是擦着她耳朵过去的吧,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耳朵,熊洁“哇”的一声哭出来,边哭边骂,“还是人吗你,从小就欺负我,有意思吗?”
姜宁踱步走回来,抽出纸巾擦擦手,看着哭花脸的熊洁又递过去一张,“擦擦吧,化妆差,挑的男人更差。”
无视熊洁的抽泣声,姜宁继续道:“赶紧的,该道歉道歉,别浪费我时间!”
事已至此,熊洁早没了刚进门时那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对着林初月和赵浅浅不情不愿的道了歉。临出门时,赵浅浅顶着大花脸使坏,笑嘻嘻地对正在友好交流的熊洁王勉两人道:“慢慢打,你俩庆功宴的蛋糕明天准时送达!”回应她的是熊洁气急败坏的摔门声。
三楼包房里,服务生绘声绘色地报告楼下的进度,陆时晏心里莫名烦躁,不耐地打断:“有必要这么详细吗?要不你改行去天桥说书?”
包房里另一个男人正嗑着瓜子听得津津有味,不满热闹被打断,夹着嗓子怪腔怪调道:“晏晏,讨厌死了你,你要不拦着我,我现在正跟漂亮妹妹混眼熟呢,你说多稀奇呀,咱京都父母官的女儿那是说见就能见的?听说另一个妹妹更正,哼,都怪你!”
埋怨完对着服务生笑眯眯道:“别理他,你继续说。”
陆时晏一阵恶寒,忍无可忍抓起桌上的纸巾盒就砸了过去:“你给我舌头捋直了说,要不就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