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美女胡思乱想间,却见一张肥头大耳的巨脸突然伸到眼前,几乎要亲到自己,正是那个壮妇。
楚云霄连忙仰头躲过,本能道:“你干嘛?!”
说完,楚云霄就后悔了,可那壮妇却没见怒,伸手一把兜着楚云霄的脖子拉到面前。
楚云霄闻着大蒜味越来越近,哪里受得了这个,可那壮妇力气之大堪比口气,即便他不停挣扎也是于事无补。
“嚯!奴印没打上啊!”
说完,壮妇手一松,楚云霄重获了身体控制权,刚一睁眼,却见那壮妇挥着鞭子正抽下来!
“啊!”
楚云霄吃痛大叫,顿时来了火气,真当老子是泥人啊?管他沉不沉河,这口气忍不了了,毫不犹豫就是一拳冲着壮妇大脸盘子打去!
“呦呵,有点性格啊。”
壮妇面对近距离的一拳不躲不闪,大喊一声:“凝!”
楚云霄只见这一声之下,壮妇脸色陡然变成青色,拳头击打在壮妇面部如中铁石,“咔嚓”一声,指骨鲜血崩飞,瘫软下去。
楚云霄也算个狠人,一见打是打不过,一口唾沫吐在壮妇脸上,看也不看拔腿冲着窗户就跳了下去!
壮妇哪里想到有男人敢这么对自己,呆愣怒急之下也确实反应慢了半拍,给了楚云霄逃跑的机会。
跳出窗外,楚云霄大喜,这个距离壮妇的鞭子肯定够不着了,而出了窗子才知道自己是在一艘船上,窗外就是一条江,只要进了水,自己就有一线生机。
“杀千刀的狗东西,还想跑?!”
船上壮妇看着窗外正坠落远去的楚云霄,一把抹掉脸上污秽之物,鞭子一甩之下,本来不足两米的鞭子突然瞬间变长。
楚云霄刚钻进江中,还没来及欣赏水花大小,只觉得脚脖子一紧,瞬间被掀飞了出去,咣当一声,再次摔进了船舱内。
我命苦啊!楚云霄心如死灰。
壮妇毫不留情,一鞭接一鞭,抽的楚云霄肉绽皮开。
死死的捂住裆部是他最后的倔犟,刚才一番折腾,换来的是一顿要命的毒打和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亵裤的自由。
“停了吧!”七号似乎有些不忍,拉着壮妇道。
“姑娘莫拦我,看我不打死这个腌臜的东西!”壮妇尤不停手,继续抽着。
“哼!此人是我买下,就算教训,也轮不到你来吧?!”七号有些不悦了。
壮妇一听,停了下来道:“姑娘,刚才赋印不成,说明你们没缘。干脆我退了你钱,让我打死了他消消恨。”
“呵,”七号冷笑道:“都说男资坊最是诚信,怎么也干这种勾当?真当我乡野来的不识货吗?男奴拒印,说明资质上乘,你舍得打死吗?怕不是要诓骗了我另卖高价吧?!”
壮妇被说破心思,有些尴尬,陪笑了下道:“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男奴拒印,更需折磨濒死,使其意志沦丧,才更方便姑娘赋印啊。”
七号犹豫了下,看着地上被打的已经不成人形的楚云霄,说道:“那就不劳你费心了。”
说完,她蹲下看着楚云霄问道:“你还好吗?可愿意跟我回家?”
楚云霄此时已经动弹不得,感激的看着七号,点了点头,随即失去了知觉。
“哼!”
一条小船上,七号姑娘看着船舱内昏睡过去的楚云霄,不服气的一遍又一遍试图给他加盖奴印,可每次印记一出现,就立刻隐匿起来,消失不见。
“奇怪,明明一点修为都没有,怎么可能不能赋印?更何况已经昏睡过去,应该不会有意志抗拒才对啊?”
而此时昏睡中的楚云霄则在恍惚间,觉得一股股清凉不断从灵台处游遍全身,如一个温柔的姑娘轻轻帮他抚慰着身上的伤口。每一阵暖流下,受伤的肉体就传来一阵酥麻,痒痒的感觉逐渐取代了疼痛…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