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看着变脸如此快的长笙,自是心中想着不可怠慢,是自己有错在先,擅自闯入长笙地界,自是阿来理亏。
倒是身为出家的阿来,养成了不骄不躁的性子,面对眼前变脸的长笙,这厢的阿来仍是双手合十,语气平缓地回道:“擅自闯入施主的地界,是贫僧的不是,还望施主指一条明路,贫僧这就离去。”
阿来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了,自己误入你的领地,多有叨扰,还望施主海涵,指一条出去的路,这厢贫僧马上闪人。
却是眼前的长笙,好似不吃阿来这一套,此时长笙眼中带着一股不由分说的敌视。
“想走,怕没那么容易。”这厢的长笙口中放出了狠话,阿来听长笙口中的意思,自是将自己当成了敌人。
如今圣丘师兄下落不明,自己又被眼前人儿盯住,如今该如何是好?
阿来心中自是记挂着莫师兄众人,无暇与面前的长笙纠缠。
再者阿来是稀里糊涂与圣丘师兄进入此地,瞧着面前人的气焰,莫不是圣丘师兄亦是被眼前的人儿所擒?
如今的阿来自是一个头两个大,如今一众人没有解救出来,又搭进去个圣丘师兄,怎叫阿来不心急。
出家人勿急勿躁,这一刻好似在阿来这里也是不受用了。
阿来双手合十,对着面前的长笙恭敬地说道:“贫僧贸然来此,打扰了施主,是贫僧的不对,贫僧来此却是为了寻故人,贸然打扰还望施主海涵。”
这厢的阿来自是没有打算诓骗眼前的长笙,自是将自己为了寻人之事,悉数讲出。
却是眼前的长笙油盐不进,将阿来当成了闯入的敌人。
“哥哥可是这壶新茶?”方才入屋内寻茶的明月,手中拿着一罐瓷器,从屋内走出。
眼前的明月一双含笑的明眸,嘴角带着一份浅笑,拿着瓷器对着长笙问道。
长笙看到明月自是换了一副面孔,唯恐明月会看到自己方才要吃了阿来的神情。
“是的。”长笙结果明月手中的瓷器,自顾自地来到桌前沏茶。
这厢阿来看着长笙行云流水的操作,自是摸不着头脑,方才长笙已经亮了底牌,自是将阿来当成了敌人,如今他泡的茶,仍谁敢喝。
阿来看着簸箕内,晒着的草药,自是心中打着退堂鼓,他生怕长笙会在茶叶之中放些别的东西。
毕竟让人无色无味死于非命的草药,不说山上一抓一大把,对熟悉草药药性的长笙来说,下毒定不是难事。
一旁的明月一脸含笑地看着长笙烧水沏茶,眼底爱慕之情,无语言表。
却是站在一旁的阿来有些为何之感,如何看而今的阿来,都是被生拉硬拽,强行入镜之人。
如今的阿来心中打着退堂鼓,心中自是生了脚底抹油开溜的心思。
却是还未等阿来说出口,明月便是端着长笙沏的新茶,来到阿来身边。
“贫僧喝吧,长笙哥哥斟的茶,可谓是一绝。”
明月一直认为阿来名唤贫僧,自是满脸期许地将茶端到阿来面前。
阿来看着心智单纯的明月,又瞥了一眼她身后的长笙。
明月自是认为长笙一片好心,为阿来沏了新茶,自是认为长笙哥哥定是欢喜自己新结交的朋友。
却是明月不知道方才阿来与长笙有那么一处。
阿来知道而今茶杯之中,定是让长笙下了别的什么作料,身为出家之人猜忌旁人,定是不对。
却是阿来回想方才长笙看自己的神情,如何想长笙皆不是善类。
阿来看着明月期许的眼神,自是慢慢地从托盘之上端起茶杯。
“小心点,烫哦。”明月自是好心提醒。
眼看明月对阿来自是没有什么敌意,已是将阿来当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友。
这厢的明月正是一脸期许地等着阿来饮茶,说说新茶的口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