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好大的火气,你理应体恤老夫,老夫如今年岁大了,好忘事,那抹元灵却轻如鸿毛,薄如宣纸,老夫不得好生想一想,让老夫将此物藏匿在何处了?”
蓉葵听闻老翁如此诋毁师父的元灵,自是怒火中烧,将怀中昏睡的道客抱给莫师兄,提着利剑走到老夫跟前,一把冰冷的剑刃抵在老翁的脖颈处,口中恼恨的说道:“你胆敢耍花招,我现在就杀了你。”
老翁看着脖颈之上出现的利刃,亦是不惊,老翁缓悠悠抬起布满寿斑,皮包骨的枯手,推开蓉葵抵在脖颈之上的冷剑,有气无力的说道:“老夫的好囡女,怎能如此对待阿爷,若现在杀了阿爷,对你百害无一利,你在庭院蛰伏了多久?可寻觅到你师父第八缕元灵半点踪迹?不是阿爷藏匿的严实,实在是阿爷上了年纪不中用了哟,忘性大。”
此刻的老翁好似一位羸弱的孤寡老人,一副年老无助的模样,若是让不知情的旁人瞧见,把不准能会将葡萄众人当成欺负年迈老人的歹人。
蓉葵看着老翁的无辜样,当下气的咬紧后槽牙。
像老翁这般心思缜密之人,元灵如此重要,他怎会轻易忘记元灵的藏匿之处,当下老翁心里一定在憋着闷坏,想为他们几人挖陷阱。
别人不知晓老翁的秉性,她蓉葵能不知道。
再不济也在老翁手低,蛰伏数年。
葡萄从蓉葵愤恨的表情里,自是能看出来此刻的老翁定是在拖延时间,将他们几人耍的团团转。
如今天色马上就要方亮,若是白天两个和尚带着一名女子。数名孩童,若是下了山,如此扎眼定是不好脱身。
老翁就是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想要靠时辰,待的白日他们即便是寻到第八缕元灵,一帮众人也不好转移。
如此心思缜密的老翁,葡萄当真是小瞧了他。
如今的老翁是以小换大,装着无辜,为了就是拖延时辰。
葡萄看着一副装着软弱无力的老翁,气就不打一处来,往日在凡界传闻黄要供奉的老祖宗,心思歹毒,杀人无数,却在要紧的时候跟自己打起了马虎眼,耍起了羸弱,这是不同不能应允得,葡萄便是慢条斯理的说道:“贫僧没有闲工夫跟施主在这里瞎耗着,若是您忆不起第八缕元灵被藏匿何处,贫僧就将你交给女施主处理,到时施主是生是死,可都在女施主一念之间了。”蓉葵一听能给师父报仇,自是攥紧了手中的利剑,只等葡萄发话了。
蓉葵自是恨极了老翁,若是老翁落到蓉葵手里,岂能留下糊乱的尸首,倒是蓉葵定会把在庭院学到折磨人的法子,系数用到老翁身上。
老翁把葡萄的话听进去二三,自是笃定葡萄在未寻到第八缕元灵的情况下不能伤及自己分毫。
葡萄自是能从老翁神情之中猜出一二,于是便接着说道:
“贫僧与师兄乃是习修之人,若是用一些习修之法探得元灵的藏匿地,亦不是难事。”
身后的莫师兄刚要张嘴反驳,却被葡萄抬手制止
“师兄你也是赞同师弟的做法,届时师弟没有破了寺中的清条例律,女施主也一同大仇得报,世人欢喜,阿弥陀佛。”
说道最后葡萄双手合十在胸前,一副客客气气和尚做派。
莫师兄当下便是明白了葡挞的用意,他是要诈一诈老翁的虚实。
再者如同葡萄所说,御用习修之法探得元灵藏匿之处,在莫师兄的脑子里,就是没有这号习修之法,如此说只是葡萄编出来骗老翁的鬼话。
老翁就是一介渴求长生的凡夫俗子,自是不懂修仙之人都习修何种功法。
莫师兄心中又给葡萄记上一个鬼话连篇的帽子。
莫师兄自是不知道葡萄不仅是扯谎的高手,也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手。
这厢的葡萄看着老翁迟迟不予答话。
于是便双手合十对着蓉葵说道“女施主有劳了。”
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