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宠溺般摸着饭团子的发顶:“不会了,日后哥哥去哪里都会带着饭团子。”
“这还差不多。”饭团子破涕为笑随即拉着阿来地手,趟过浓重的迷雾。
阿来就这般静静的跟着饭团子走着,若是就这般丧命也甚好。
如今自己算是达成所愿。
圣丘师兄交代的事情,已经系数完成。
阿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一个又一个刑具。
钻心刺骨的疼痛,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熬到此刻亦是阿来地极限了。
现在想来好似隔世一般,一切都似过眼云烟。
自己熬过了苦,方才尝到了甜吧。
阿来看着身侧的饭团子,是这般真实清晰。
他贪婪的感受着饭团子手上的余温,好怕自己一松手饭团子便又消失不见了。
“阿来一会记得来吃晌饭!”隔壁卞婶子热情的招呼阿来。
阿来看着之前满地死尸的寨子,此刻好似从获新生一般。
一个个先前死在自己面前的人儿,又重新活了过来。
他们对着阿来点头微笑,好不熟络。
阿来看着人来人往,顿时热泪盈眶。
“阿拉你回来了?”身后传来老阿奶的声音。
老阿奶已经足够老了,满脸的褶子皱纹,脸上的皮肤松垮着,身体成佝偻状,现在若是没有手中的拐杖,她已经一步都挪不了。
她现在的声音微弱,有时候还含糊不清,你只有将耳朵凑近她的嘴边方能听得清她讲的什么。
老阿奶便是阿来地开智者。
在村里,老阿奶经常给阿来讲一些奇闻异事,里面做人的道理,为人处世的方式,阿来都能从其中听到一二。
在老阿奶这里,阿来听到了许多开智故事。
她看向一旁的饭团子“你是在哪里寻到阿来的?”
老阿奶有气无力的问着饭团子。
饭团子闻声眼前一亮,指着小桥的另一边:“就在那边,今天雾大得亏我发现的既是,不然哥哥就窜进林子里了。”
饭团子一副后怕不已的模样。
老阿奶望着看不见源头的浓雾。
这浓雾也来到蹊跷,便是将整个寨子的外围团团围住,
寨子内人们来去自如,若是出了寨子便会被浓雾误导,辨不清方向。
老阿奶看着寨子外浓雾,脸色暗沉。
“阿奶我扶你回屋歇着吧。”阿拉上前搀扶着老阿奶,慢慢悠悠的回了屋子。
老阿奶年轻的时候是村子里的赤脚医生,为了治病救人,耽误了自己。
一生未嫁,无子无女。
却又有满寨子的儿女。
因为寨子里一半人的性命都是老阿奶所救,
寨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便是年龄小的皆认老阿奶为老干妈。
满寨子人几乎都是老阿奶的孙男娣女,他们一同瞻仰老阿奶的衣食起居。
老阿奶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摇椅一下接着一下的摇着,阿来与饭团子就立在一旁。
“桥那边的鱼水多么?”老阿奶颤颤巍巍的问道。
一时间阿来不知如何回答,阿来自从出了寨子便再也没有抓过鱼,改信佛了。
此刻的阿来也不会扯谎了。
一旁的饭团子仰着头,也在听阿来地回道。
下次阿来哥哥若是再去,自己一定要偷偷跟着他。
“苦了你了孩子,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老阿奶睁开浑浊的双眼,她的声音瓮声瓮气。
阿来眸子颤抖的望向摇椅之上的老阿奶,她视乎都知道。
“你已经很努力了,我知道,寨里所有人都知道。”
阿来闻声双眼开始朦胧,似乎此刻往日所受的委屈顷刻间便要宣泄而出。
“你为我们做了很多,你看我们现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