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站满两个小时,惩罚就结束了,她就可以回归到同学们的方队中,跟她们一起练习,那样就会轻松许多。
至少每间隔半个小时,教官都会让她们休息十分钟,去下洗手间,或者补充一下水份,再或者去到树荫下凉快一会,怎么都比她这样一直站在这里好多了。
又到了休息的时间,眼看着同学们拿起自己的水杯开始喝水,喻色就觉得自己更渴了。
“教官,太阳这么大,喻色同学身体底子差,能不能让我给她送一瓶水喝一下?”杨安安担心的跑到教官面前,就想着她帮不了别的,给提供一瓶水的能力还是有的。
教官立刻张开了嘴,可他刚想要说可以,就被齐艳给打住了,“杨安安,昨天军训的时候就已经讲过了,被惩罚的时候必须是不吃不喝的,况且也就是两个小时而已,两个小时后她也不是不能喝水,中午也还是可以吃饭的,咱们教官真的很仁义了,你就不要让他因为你的一瓶水而自己违背自己说过的军训规则了,那以后教官还怎么指导同学们军训?”
齐艳这样说完,冯教官便噤了声,齐艳说的有理,他要服
众,那说过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能收回,而且必须无条件百分百的执行。
这样,以后同学们就再也不会随意迟到了。
杨安安等了半响,见教官没点头,就知道没戏了。
她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齐艳,如果不是此时是在众目睽睽下,她绝对一脚踢飞齐艳。
太可恨了。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的无耻呢。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了,杨安安只能是无奈的看了一眼喻色的方向,就这一眼,她就觉得喻色好象有点不对劲。
毕竟,她们之间那么熟悉了,现在的喻色有点蔫蔫的,象是被晒蔫了。
不过身形还是挺的笔直,就是眼睑下垂的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没有看她的方向。
喻色咬牙坚持着。
她并不慌。
自己的身体如何,她很清楚。
她自己就是医生。
暂时的还能坚持住。
但是再久一点,她不确定。
如果坚持不住,她就去找教官说明自己的身体情况,总不能直接昏倒吧。
因为若是她昏倒了,教官也有责任的。
体罚学生必须要有一个度,如果造成了一定的后果,她真的昏倒了,说不定教官也会被处罚。
此时南
大的教区,稍微有一些避荫的地方,全都是大一新生在军训,很热闹。
不过,热闹的只是队形,还有教官的口号声。
却就在这时,正在军训的一些同学,被一辆车吸引了。
确切的说是一辆很壕的车。
还是看着有点熟悉的壕车。
“ 咦,昨晚上接走喻色的那个老男人好象开的就是这一款车。”有人小声的嘀咕着。
然后,下一秒钟这新生就被反驳了,“你胡说八道什么,这可不是什么老男人,这是我最崇拜的医学界的神医,咱们南大医学系想请都请不来的神医莫明真,我以前都只是在电视里在学术报刊上看到他,没想到现在看到本人了,本人看起来更年轻呢,就象是才三四十岁的样子。”
一听到是莫明真的车,一传十十传百,所有听到的人都自动自觉的屏蔽了他可能与喻色的关系。
不可能的。
昨晚上喻色上的那辆车绝对不是莫明真神医的车。
莫明真才驶进了校区,就看到了军训的新生,也不知道喻色在哪一个位置哪一个方队,便命令助理停了下,他下了车缓走在校园里。
今天来南大视察,是他昨晚就做
了决定的,也提前让助理与南大的校领导报备沟通过了。
喻色在知道他算计她住进公寓后,居然还能无私的从墨靖尧那里为他争取来十个亿的设备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