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没用,同时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有知道靖汐为什么会失常,她才更有希望治好靖汐的病。
这种病不是只用药物就能治好的。
廖非咬咬牙,还在犹豫要不要说。
喻色眸色一凛,突然间出手,这一次却是两只手同时猛刺下去。
“啊啊啊……啊啊……”廖非惊叫,这一次是彻底的服了,喻色是只要他迟疑一点,她就出手。
现在,他两条手臂上已经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疼。
太疼了。
疼的他要疯了。
那种伤口上如同撒盐的滋味,比他被生生割下一块肉时还更疼更痛。
切割下的那一瞬间是不知道痛的,麻木的感觉。
而此时此刻,就是那种麻木后的痛感,无比的强烈。
“说吧,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就把我手上的这些针一根根的全都孝敬到你其它的伤口上,绝对不偏心,保证每一处都有。”
“疯子,你个疯子,女疯子。”
“嗯,我就是要逼疯你,而你要么是说出来,要么是被逼疯,你自己
选,反正你出事,其实是不会再有人管你的死活的。接下来,真的就是你身上所有的伤口,全都要赏赐一根银针了,恩,这针的药水是我特制的,挺贵的。”
喻色开始拿针了。
一针一针到手,然后只需要全部准备好,一会一一的扎在廖非的身上就可以了。
绝对是最简单的针法。
但是绝对也是最有效的针法。
廖非避无可避,他只需体会一下他自己身上现在疼的要死的三处伤的位置,他整个人就要魔症了。
太难受了。
喻色的手上很快就捏了十几枚的银针,想象一下这十几枚银针同时出手,然后落在身上的感觉,廖非的脸色越来越白,随即抖成筛糠般的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否则,他觉得自己没被墨靖尧养的那些虎狼咬死,已经率先被喻色的针给疼死了。
那些针只要全落下来,他绝对是生不如死的惨痛结果。
现在就已经痛的死去活来了,十几针再下来,绝对是不想活了。
“说吧,你最好不要说假,否则,只会更惨。”对敌人,喻色从不手软,否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墨靖汐就是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