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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明白，也翻出了黑色帽子，戴上。
半个小时后，“黑白无常”很满意地手挽手压马路，逛大街，串小巷。
又两个小时后，两人手里都拎着几袋小吃，互相蹭着溜达在大街上。
林知意咬了一口糖葫芦，牙齿打颤地说着话，“为什么我们吃饱了撑着要出来吹冷风？”
顾秋冷静道：“也许因为今天是平安夜。”
说完后，她自己也打了一个冷颤。
林知意跟着抖了一下，随即呼出一口气，空气都是糖葫芦的气息，“其实也不是很冷，就是抖一下应个景。”
“我们顺便去买个苹果吧，买完就走。”
“嗯。”
然后平安夜两条大水鱼真去买了十五块钱一个的苹果，也就比拳头大两圈。
老板收钱的时候嘴角的笑一直都没停过，可见今天的水鱼还有很多。
她们买完就后悔了，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付钱。
“有点蠢。”林知意淡淡评价自己。
顾秋点头，“是有点。”
两人一黑一白站在公路旁边，双手插进口袋里，慢悠悠地等着车，时不时聊会天。
忽然，林知意被顾秋碰了一下胳膊，“你看那是不是许敬尧？”
林知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公路对面，许敬尧穿着一件深色冲锋衣，靠在灰色豪车的车头，手指夹着一根烟，百无聊赖地抽着，似乎在等着什么人。
“别被发现了。”
林知意将顾秋的手指压下来，假装没看见那边的人，“我们悄悄看。”
“行。”
于是两人不经意地挪了个位置，站在一个许敬尧不回头是不会发现他们的视角，开启了八卦模式。
林知意问：“你猜他在等谁？”
顾秋笃定道：“女朋友。”
林知意对她刮目相看，“我以为你不八卦这些的呢，没想到知道的还挺多。”
“是他们太出名了。”顾秋一本正经，“你觉得呢？”
林知意想了下，八卦群之前说许敬尧左拥右抱，于是便说了个。
“我猜是两个女朋友。”
顾秋恍然大悟，“你可能是对的。”
这时，她们喊的车子来了，两人没了八卦的心思。
只是上了车后，林知意回头又看了眼那边的人，那边已经不止许敬尧一个，而且许敬尧竟是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她立刻扭头问顾秋，“他发现我们了？”
说着她还把衣服的帽子戴上，免得被人从外面发现。
车子已经悄悄启动，离那边越来越远，也看不清许敬尧的表情。
顾秋收回视线，“应该没有发现我们。”
“那就好。”林知意道：“我们都猜错了，人家是跟朋友一起出来玩的，还以为能吃到什么大瓜呢？”
许敬尧看着那辆黄色的出租车越开越远，渐渐消失，连个影都没有，忽地嗤笑出声。
光是偷看，连招呼都不打，也是行啊。
“敬哥，你在笑什么？”
一个打扮得精致好看的女生撒娇似地抱着许敬尧的胳膊，娇嗔道：“是觉得我今天很好看吗？”
旁边的小弟立刻起哄，“嫂子当然好看了，不好看敬哥怎么会喜欢你？你们说是吧？”
另一个小弟立刻附和，“就是就是！”
“嫂子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生！”
几个小弟惯是会拍马屁的，同样的话术基本在每个嫂子身上都用过。
女生信了，更加害羞地看着许敬尧。
许敬尧唇角微勾，捏了捏她的小脸，几乎要将那妆容都弄花了，女生的脸也有些僵，才作罢。
“我的女朋友长得当然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