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维九月:【段神也是渣男,即使现在有了喜欢的女生,估计也跟许敬尧一个样,要不要来打赌他什么时候变心?】
他难得地发起了一个投票。
段神我的:【这么恐怖的事情我不参与!】
拔草专业户:【不敢参与。】
三三两两:【赌他永远不变心。】
框框撞大墙:【三三真是深得吾心!我也压一辈子!】
二二得四:【来来来我也压一个,都在几万人的注视下表达爱意了,肯定是真的,我压他们能一辈子。】
……
没钱的小徐:【有许敬尧的案例在,我是不信的,最多两年。】
没钱的小徐:【毕业季能散掉一群人,情侣也不例外,尤其另一方还是个渣男。】
路过的蚂蚁:【我也不信哦。】
……
时维九月:【看投票,三分之二人赌他们不超过两年。】
时维九月:【嗯,数据不错,要知道以前最长那个才16天。】
三三两两:【渣男。】
拔草专业户:【点蜡。】
林知意的心情慢慢跌落谷底,她居然会开始因为这些事不开心?
可怕,学渣果然玩不过学神!
将手机放到一边,她生气地拿起笔继续刷题,只是写着写着,在纸上戳出了好几个洞。
半晌,一声细碎的呢喃从唇间飘出,“渣男。”
好一会儿,又低骂了一句,“我也不信。”
渣男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
病房里。
气氛有些紧张。
段之桁坐在病床上,眼皮微掀,淡淡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
段擎没理会他,先是问了一句自己的爱人。
“这小子有没有惹你生气?”
赵女士连忙道:“没,之之怎么会惹我生气,你别乱说!”
段擎似乎完全不在意这里还有一个人,他拍了拍赵女士的肩膀,察觉她心里的难过,安慰道:“不用替他说话,你今天有点累了,先出去等我,我跟他说完就走。”
赵女士看了一眼沉默的儿子,才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你要好好聊,不能再动手了。”
段擎语气温和,“答应你的事,我不会反悔。”
赵女士心里一甜,很快把空间留给两父子。
待人一出去,病房的气氛瞬间僵硬起来。
段擎锐利的视线扫着段之桁,打量了一下他的状况,却只看见厚重的白色被子,冷笑,“还不能站起来?真废物。”
话里的厌弃几乎要冲出病房。
段之桁仿佛没听见,不咸不淡地刺了句,“我是废物,你是什么?赵女士又是什么?”
段擎眼睛微眯,沉声警告,“我答应过你母亲不动手,不代表你就可以挑衅我。”
段之桁不是明知危险还偏要找虐的人。
对这场对话没有半分期待,他悠悠地靠着身后的枕头,姿态闲散,“那段总找我,是为什么事?”
段擎很满意他的知分寸。
他不需要自己的儿子对爱人有多孺慕,只需要他能听话,能讨好爱人就行了。
至于有本事,能管理好公司,那不过是锦上添花。
“我只有一件事情。”
段擎沉声道:“你喜欢谁,想娶谁,我都只有一个要求。”
段之桁眸底渐渐发暗,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段擎语气近乎是命令,“你母亲喜欢,你就能娶,你母亲不喜欢,那你永远都不能娶。”
段之桁呵地冷笑出声,“段总真是喜欢独权啊。”
他像是刚长出羽翼的雏鸟,不知所谓地与雄鹰相斗,只会惹得雄鹰耻笑。
段擎居高临下地俯视他,“话语权只会掌握在高位者的手里,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你现在还不配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