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岁数了,不知道互克的属性不适合用来压制吗?金克木,对金也是一种消耗,如果柱子里的东西够邪,你那锁链根本锁不了多久。而且这柱子还在水下,水生木,同时水又泄金,你用锁链在水下封木柱,能锁住就怪了。”
白荣芳的脸色是一阵红一阵白,憋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和我争辩道:“我难道不知道应该泄五行吗?木生火,但在水下,我要怎么用火去封?我就只能用金去斗,然后不断换锁链,不断去斗!”
“所以说你不行,没本事跟柱子里的东西刚正面,又没办法靠五行手段去封印,随后只能靠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去分流。我猜,你应该是给人工湖开了个后门,引水过道,把邪气往南边排吧?”我一边一边朝着远处公路的方向指了下。
白荣芳没吱声,但看他撇嘴的表情就知道,我又猜对了。
柱子全都弄上来了,太阳也落入西山,只在天边留下了片片红霞。
我朝罗胖子示意说:“你就别下去了,我跟白师傅去柱子那边瞧瞧。”
“OK!”罗胖子朝我比了个手势,然后不客气地跟白荣芳要了一份猪脚饭。
白荣芳竟然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指挥手下人,满足罗胖子的一切要求。
来到湖边,近距离观察了一下那些柱子,都不需要使用墨线的时间回溯,只用肉眼看都能感觉到一股诡异的不适感。
就好像我一眼就能看出那些东西是附着鬼祟的老物一样,这些石柱就给我那种奇怪的异样感,而且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只是靠近,我的手臂就起了鸡皮疙瘩,一种莫名的战栗感突然袭来,脑海中似乎有个声音在不断对我发出警告:“不要靠近!不要靠近!”
看了下石柱表面的锁链。
这些锁链就像被腐蚀过一样,千疮百孔,而且在太阳落山之后,从这些孔洞之中还隐隐冒出黑气。
再看石柱表面的盘龙。
这些龙相貌狰狞,但并没有给我凶恶之感。
我有种猜想,或许这些盘龙并不是问题的根源,一切的源头就在石柱内部,这盘龙反而是用来束缚邪祟的。
“这柱子里面的东西可能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