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也不相信宗教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就算真的出现了某种神迹,那背后也必然存在猫腻。
不过,我又想起了那个蟒蛇盘绕的十字架,于是问余涛:“那个失踪的小孩是蓝山村的吗?”
余涛摇头回答说:“是隔壁村的,但距离不算太远,开车就六、七分钟。”
“这些村子附近有教堂之类的吗?”我继续问。
余涛眉头一蹙,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摇头说:“这个我还真说不好,没怎么关注过这些事,是跟赵显贵的事有关吗?教堂有问题?”
我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示意胖子把那个盘蛇的十字架拿出来。
在蓝山村破屋时余涛已经见过这个十字架,再让他看一眼,他依然不知道这十字架代表了什么。
“就是给你加深一下印象,这东西有可能跟邪教有关,总之你记一下,拍个照什么的,如果将来在什么地方看见了,就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联系这个人,他是专门处理这些事的。”说完,我便拿出了一张徐晓谦的名片,放在桌上推到了余涛面前。
余涛先是接过名片看一下,然后点头收好,接着便拿出手机给盘蛇十字架拍了正反面的两张照片。
等吃完了饭,我和罗胖子就回酒店休息。
次日无事,我俩就一块回了家。
盘蛇十字架一直留在我身边,到家之后找了个大晴天,我把十字架拿到太阳底下一顿暴晒,接着就是用火不断去烧,直到十字架表面被烧出一层黑色的氧化膜。
赵显贵是因为这个十字架而化鬼的,他的鬼魂既然嗜好放电,那我就用火来泄去电的木气,再配合阳光普照,反复几天下来,再用罗盘去探查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
闲着没事的时候,我给秦海山打了个电话,问了问他最近的情况。
秦海山虽然说话带着笑意,但能听出他的声音很微弱,而且说了没几句话就要停下来沉默一会儿,只听声音就知道他现在的状况不好,像是很难受。
“要不,还是想办法治疗一下?”我试着劝道。
秦海山却还是呵呵一笑说:“算了,治不了,也不想浪费时间,现在这样挺好,这几天应该是我这辈子最舒服的假期了。而且,你不是也说嘛,人生就是因果循环,我自认为是个好人,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既然老天要我这个时候死,那肯定就是急着给我安排个好胎,下辈子要过舒服日子了。”
暗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我笑着说:“你看得还挺开。”
“没办法,和你接触多了,生死观好像也豁达了,如果哪天你知道了自己死期将至,你会感到害怕吗?”秦海山忽然问道。
我还真就认真假想了一下。
别说,真的是一点不怕。
像是猜中了我的心思,秦海山笑着说:“看吧,你一点都不怕。好了,不说了,我要休息一下,等下午还要去海边走走呢,南澳的春天真是太棒了,椰子也不错。”
“好吧,祝你玩得开心。”我真心祝福道。
这次通电话之后,我一连几天都没再和秦海山联络过。
然而就在四月底的一天晚上,余涛的电话突然打到了我的手机上。
一看到联系人是余涛,我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时间提前了?
可接起电话,却听到了余涛兴奋的喊声:“师傅没事了!没事了!各项检查指标全都正常了!师傅没事了!”
我听得一愣,过了几秒才问:“真的没事了?”
“没事了,刚检查完,师傅出来了,让他跟你说!”余涛兴奋得声音都在抖,接着便是跑步的声音。
各种杂音和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