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正居高临下俯瞰耶稣,张开血盆大口,好像要将耶稣吃进肚子里。
罗胖子拿着十字架纳闷道:“这东西,看着有点邪门,这个造型,一般的基督教徒应该没办法接受吧?这蛇都要吃他们大爹了。”
“别乱说话。”我笑着拍了下他的脑袋,但其实心里并没怎么当回事。
可能是那些传教士做的恶心事太多了,也可能因为他们高高在上的排他性教义,再加上西方人那种伪君子真强盗的丑恶嘴脸,让我对基督教向来没什么好印象。
罗胖子也知道我就是表面说说,所以只是嘿嘿一笑,便继续拿着十字架翻来覆去地摆弄研究起来。
从地下室里出来,守在门口的余涛就急忙挥舞了一下手电,急切地问:“这么样?有发现吗?”
“已经搞定了。”我抬手回应道。
罗胖子小跑出来,晃了晃手里的十字架说:“就是这东西惹的麻烦,你见过它吗?”
余涛凑进了仔细看了看,然后蹙眉摇头说:“没见过,这跟儿童拐卖案有关吗?”
“你信鬼吗?”罗胖子不答反问。
余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显然是不太相信的。
罗胖子看出了余涛的心思,所以也没解释,就拍了拍余涛肩膀说:“那就算了,先送我们回市里,赵富贵的事已经搞定了,回头你要有时间,就过来跟村里人说一声,让他们把这破房子拆了,留着就是个祸害,听见没。”
余涛并不知道罗胖子的底细,所以很认真地听完,也认真地点头答应。
因为胖子说得都对,所以我也没去拆台,就让罗胖子威风一把,默默地坐进车里。
回到市区,我们还是去了医院想跟秦海山说一下结果,可到了医院才得知,秦海山竟然自己出院了。
我很吃惊,但想一想又觉得是情理之中,既然已经治不了了,那剩下的时间留在医院里也是浪费,不如去些想去又没时间去的地方转转,让生命最后的一段时间尽量精彩一些。
给秦海山打了个电话,得到的回答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他说:“既然只剩最后一个月了,那就别躺在医院里了,世界这么大,我还没出去走走呢。”
“所以,你想出国?”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