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风玻璃,人飞出去了。
后来等司机回过神,下车查看的时候,发现那个飞出去的酒客脖子上光秃秃的直喷血,脑袋却不翼而飞。
后来赶过去的警察在桥上找了好几个小时,愣是没能找到那颗不见的头颅。
根据出租车上的行车记录,以及桥上的路况监控摄像头显示,那酒客在冲出挡风玻璃的时候,确实有个模糊的东西从身上飞了出去,碰撞了一下桥栏杆,然后飞向了内河。
如果放大画面,看起来确实像是脑袋撞飞了,落到了河里。
这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尸体没了脑袋,但问题是,为什么脑袋会掉,而且飞出那么远。
几乎相同的地点,时间只差了半个月,两次事件同样离奇诡异。
不过从那之后的十九年,内河大桥上便没再发生任何断头事故。
秦海山看过资料,望向我问:“你觉得前后两者有关联吗?感觉不是很像,虽然都是断头,但十九年前的更像是故事,而最近的两次,可要奇怪得多了。”
我挠了挠头,回应说:“确实差异性比较大,按照鬼的行为逻辑,它们的行事风格不会出现大幅度的变动,如果一开始是制造意外,那就算过了一百年,它们也还是会制造事故,不会出现手法上的升级。”
“所以,我们要驱的鬼还不只一个?”秦海山眯着眼看向我问道。
我先点了点头,接着又摇头说:“不是同一只鬼所为,但不见得就一定要对付很多只鬼。还记得我之前说的楼里的鬼王吗?”
“嗯,记得。”秦海山点了点头,但他显然没太上心。
我也不介意,继续说道:“杀人的也许是被鬼王囚困的其他鬼祟,鬼王想找人替死,不同的鬼就有不同的手法,就相当于鬼王在十九年间换了两批不同的刽子手。”
顿了顿,我严肃地向秦海山建议说:“也许我们可以从那栋楼和内河大桥的地理位置距离来入手。
假设有一个女人住在那栋楼里,她被人绑架了,然后砍掉了脑袋,尸体被丢到了内河桥下。
那么她的鬼魂有可能会回到家里,依附在那栋阴气森森的楼里,然后在半夜跑去埋尸的大桥边,抓路过的行人断头替死。
你们试着按照我这个思路查一查,有没有类似的案子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