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陪你们在这儿瞎折腾,而且我也没落单啊,她不是人吗?”说着,张启远再次用力一搂身边的女孩,然后使劲一甩胳膊,推开了张启明转身就走。
张启明被甩了个踉跄,但马上又追过来再次拉住了张启远,并用命令的口吻说:“你回来,今晚必须在这过夜!”
张启远把脸向上一扬,看了一眼天花板,然后缓缓转过身来盯着张启明的眼睛低声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喊你一声‘哥’,你就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不过就是个大号的管家罢了,跟我这摆什么谱呢?管好你自己得了!”
说完,张启远再一次用力甩开了张启明的手,搂着那漂亮姑娘悠哉地走远了。
张启明站在原地,拳头攥得绷紧,牙也紧紧咬着,腮帮子的肌肉都一鼓一鼓的。
虽然他和张启远刚刚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我离他们比较近,所以听得很清楚,感觉他们兄弟四人的关系似乎有点微妙。
见张启明始终戳在那不动,我还是走过去轻轻问了一声:“没事吧?”
张启明的肩膀一沉,抬头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说:“没事,我弟弟就是那样,从小就是,没人管得了他。”
“那就让他这么回去吗?”我试探着问道,潜台词则是:万一今晚轮到他呢?
张启明显然很清楚我的意思,但也只是苦笑了一下说:“我尝试过了,但结果你也看见了,没办法。而且他从来都不相信鬼神,一直觉得父亲和大哥做殡葬生意就是糊弄人,他今天能在这里出现一下,已经算是给足父亲面子了,只能我再让人去他房间里按你提出的方法布置一下了。”
“好吧,而且也不一定真的会出什么事。”我附和着说道。
“嗯,最好一切都是意外,都是意外!”张启明像是在对自己进行催眠,反复强调着“意外”两个字。
床铺的分配张启明已经提前安排好了,所有人都很快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别墅楼里的管家帮工也拉来了下午赶制出的红色屏风把床铺进行了间隔,又在屏风上面又挂上了浸泡过鸡血的红线绳。
除了这些之外,在每个人的床头床尾都放了剪刀和蜡烛,因为之前听黄东提到了衣冠煞,所以我就根据亡人衣的特性做了准备。另外在大厅的周围还撒了一大圈的盐土混合物,以及其他能起到象征五行火的纯阳摆件。
入夜之后,大厅里的谈话声渐渐小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越来越多的呼噜声。
我的作息时间和其他人不一样,干脆坐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写稿。
正专注地写着,屏风的木框边缘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我以为张启明,没想到抬头一看,站在屏风旁的竟然是老先生张万年。
“张爷。”我连忙轻声打招呼,然后放下了电脑,起身过去想搀扶一下他。
张万年笑着摆了摆手,压低声音说:“不至于,之前那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我还没到走路需要人扶的地步。”
我见老头确实状态还成,也就把手收了回来。
张万年看了一眼床上的电脑,笑着问:“看你刚才那么专注,写作呢?”
“嗯,网络小说,不值一提。”我笑着说道。
张万年轻轻笑了一下,然后摆弄着屏风上挂着的红线绳说:“这些都是从前的习俗习惯,但是屏风的摆放位置却拼成了一个八卦离火,选的位置也是正南火宫,你是觉得,在我家里闹腾的东西怕火吗?”
“嗯……”我拉了个长音,想了想干脆照直说道:“我也不太确定,只是听黄东他们提到了衣冠煞,而且我也确实看见一个白色的影子从我窗前一闪而过,当时没看清楚是什么,感觉像是个穿白衣服的人,但过后仔细回想一下,就觉得更像是一件衣服飘过去了,所以我就想到了亡人衣。”
“亡人衣?这名字,很像是你姥爷会说出来的。”张万年嘴角挂着笑意说道。
我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