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这都是据说,感觉很不靠谱啊。”罗胖子皱眉回头看向我。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伸手又把他给转了回去,继续往里间屋走。
很快,我们来到了之前吃饭的小屋。
餐桌架在单人床前,桌上是落满蛛网生满霉菌的腐烂食物。
我顶着臭味绕过了餐桌来到单人床边,轻轻掀开了结块的花棉被,被子下面是一片一片的屎尿痕迹,散发出阵阵的臊臭。
罗胖子忽然干呕了一声,转头跑了出去。
我没管他,目光则停留在了床头一个药瓶之上,瓶子表面写有“舒眠”的字样。
就在这时,头顶的电灯突然发出嗞嗞的声响,床头的一台老旧收音机亮起了灯,一阵唱戏声从收音机里悠悠传出:
“你问我累不累,我说道,为儿愿把老命赔,为儿愿把老命赔~
十三年衣不遮体人变鬼,十三年希望化成灰~
十三年十三年,原是一场梦,梦醒心头血刀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