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娇是什么鬼？
殷瑾煦默，磨了磨后槽牙。
他似乎有点将云七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他“娇”？
……貌似好像，是有点儿。
殷瑾煦沮丧起来。
亓笙没察觉到殷瑾煦的情绪变化，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打趣她害喜的女帝身上。
那一刻，她甚至都要怀疑女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那怎么可能呢。
亓笙干笑两声，后退两步跟殷瑾煦保持距离，避免在一国之君面前太放肆：“回陛下，属下只是消化不太好……”
【……个大头鬼。】
【我消化贼好了。】
【唉。想吃蛋堡，肉夹馍，牛肉卷……】
【吸溜。】
【饿了。】
殷瑾煦被逗笑了，他无奈地捏了捏亓笙的手，对女帝道：“阿姐，我饿了。”
“饿了？想吃什么？”
殷瑾煦想了想，蛋堡跟牛肉卷没听过，他谨慎选择了肉夹馍：“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吃肉夹馍了。”
女帝立即吩咐下去让人去做。
【心有灵犀呀！】
亓笙咽了咽口水。
这边打趣完了，风絮也汇报到了重点——姬陌璃突然出现又突然冒出来。
女帝跟殷瑾煦一愣，“你说什么？”
“姬陌璃完全是凭空出现的。”亓笙道，“她只在牢房里呆了大概四五息，就突然消失了。”
【这肯定就是姬陌璃的那个系统的缘故了。】
【这么厉害……也不好杀呀！】
亓笙惆怅。
殷瑾煦皱了皱眉。
细……桶？这是什么东西？
他看向亓笙，显然亓笙对这东西了解的比他们更多。
女帝秀眉紧锁，“所以这姬陌璃是什么目的？想帮助完颜烈吞掉大殷？”
亓笙不知道。
谁知道姬陌璃到底想干嘛！
【我只知道她看上了娇娇。】
殷瑾煦：“……”
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了好一阵。
为什么要给他起这样羞耻的名字……
殷瑾煦耳根微红，却又只能装不知道，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崔公子说，他的眼线听到姬陌璃提到了什么任务。”
【嚯，阿镜有小秘密了，告诉娇娇不告诉我。】
殷瑾煦：“…………”
“所以，是谁给她下达的任务？”女帝不解。
总不能是完颜烈吧？
亓笙看了看女帝，又看了看殷瑾煦。她想了想，终是开口道：“阿……崔公子说过，姬陌璃曾喊过‘系统‘。我之前在一本书里曾看到过，系统这东西……很玄乎。它不是人，相当于寄生在人的脑子里，让宿主完成任务，然后给宿主好处。”
殷瑾煦诧异地看向亓笙，有些惊喜。
终于……
终于肯说了！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这也是个非常好的开端！
殷瑾煦觉得，距离云七愿意跟自己分享所有的小秘密已经不远了。
女帝到底是女帝，她跟殷瑾煦接受这些东西很快，并且跟亓笙仔细探讨了一下这系统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昨晚跟王爷商量了一下，想试探一下姬陌璃的能力。可惜施继元现在还半身不遂着，不能让他去了。暗夜舫除了他好像也没什么更好的杀手。”
而且最好还得是罪大恶极的。
不然万一被姬陌璃反杀……
亓笙虽然不是圣母，却也不想拿一个无辜者的性命当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