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继续折磨下去。
死了的话，那就烧了，变成一团灰，也省得占地方。
这就是一组对待叛徒的方式。
至于昨天晚上监狱里的这帮玩意儿对洪小雄到底做了些什么，那就不是身为组长的狗一刀所要考虑的东西了。
他不关心。
他也不在意。
他只想知道，结果。
很可惜，结果没死。
在一组专门的医师通过半个小时的抢救下，洪小雄从濒死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简单地包扎了一下腰下方的伤口后，他被带到了昨日熟悉的审讯室里。
为了方便他能正常讲话，医师还给他弄了一副牙套。
审讯室里，看着洪小雄的牙套，狗一刀眼睛一亮：“哟，新牙齿。”
他看着医师：“什么牙？”
医师：“猪牙。”
“呕……”
洪小雄对着身前的桌面狂吐不止。
狗一刀对着医师竖起了大拇指：“真棒。”
“过奖了，我先走了。”医师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光头男还是靠在那熟悉的墙壁边，双手抱着，唉声叹气道：“唉，今天不能板牙齿，真烦，猪牙，也是很贵的。”
“谁说不是呢。”狗一刀点点头。
洪小雄不知是呕吐了多久。
等他恢复正常之后，脸色难看的很，这比昨天晚上被那群罪犯虐待还要痛苦，对他这种心高气傲的人来说，给他带上猪牙做的牙套，是最羞辱的方式。
因为——
这样一来，他每说一句话，每说一个字，甚至是咽口水，舌头都会必不可免地从牙齿上触过，一想到自己嘴巴里的这副牙齿曾经吃的是泔水，他就觉得恶心，一时间竟然感觉到自己满嘴都是泔水味。
想想，又“呕……”
狂吐不止。
好吧！
这次的呕吐时间持续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连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最后，实在是没有东西吐了，洪小雄才稍稍缓了下来。
他看着狗一刀，深吸一口气：“这样折磨我，你很开心是吗？”
狗一刀点点头：“是的。”
洪小雄：“可是你再开心，也救不回你那些密探了，所以，你不管怎么折磨我，都没有用。”
“如果只是你开心，那就开心吧！等我哪天实在受不住了，我撑不下去了，我也就死了，你那时候，又该如何去救你那些密探呢？”
狗一刀眯起眼睛：“你倒是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不恶心了？”
“这副猪牙齿，感觉怎么样？”
洪小雄：“人和猪的本质区别就是，人可以选择性忘记，而猪，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只要我不去想，那它就是我的牙齿。”
“就像，只要你不想你那些已经被抓起来的密探，你就不会想着继续折磨我，来填补你内心的怒火。”
“呵！”狗一刀冷冷笑了声，很是不爽。
其实他有一种冲动，那就是恨不能把刀捅进洪小雄的脖子里，再一点一点选装，往里扎，看着那鲜血从伤口不断流淌出来，直到鲜血完全流干，流尽，才会稍稍满意。
呵！
光头男：“我有点讨厌你的自信，你不想死，你甚至还坚信，你不会死，即便是受到了昨晚那种非人的折磨，你也不想死。”
“我很好奇，你的自信来自于哪里。”
洪小雄：“我还有利用价值。”
“这就够了。”
狗一刀笑容消失，神情冰冷起来：“也许，你以为的利用价值，并不是很有价值，可有可无呢？”
洪小雄：“如果是可有可无，那现在，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说吧，这次，又要问什么？”
狗一刀：“这么配合？”
洪小雄：“虽然不想死，但是我也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