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言？
陆家老爷子在死之前，还留了遗言？
陆封认真地审视着面前的这位来自药王谷的药老，记忆里，他记得当年那批人当中是有他的，不过他并没有看到眼前这位老人在陆家地盘上屠杀的行为。
也许是出于这一点，陆封没有着急对这位老人动手，而是在听见他的话后说道：“什么遗言？”
不管这家伙说的是不是真的，陆封还是打算听一下。
真假，由自己判断。
毕竟……
当年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没有弄清楚。
他想知道。
比如：关于爷爷研究的那些东西是什么。
比如：那些东西又是怎么被武界的人知道的？
比如……
更多更多！
药老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你爷爷说，他这一生，都是为了百姓而活，陆家所研究的东西，也是为了让每一个平凡人都拥有自保的能力。”
“他说，陆家被灭，是命运注定的事情，若是你能活下来，莫要被这份仇恨冲昏了理智。”
“他还说，他死而无憾。”
说完了。
就这么点遗言。
陆封皱起眉头，这不是跟没说是一样的吗？
“这是……遗言？”
药老咳嗽一声：“当然是，临死前说的话，不是遗言是什么？”
“六年前的那个晚上，我们五大一流宗门的掌门都听到了，这些话，既是遗言，也是留给你的，现在之所以告诉你，我是怕，我要死了，没机会说给你听。”
“死？”陆封眯起眼，他知道，也听得出来，这位药老说的死，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可他还没决定要动手杀了他啊。
那么……
让他死的人是？
药老指着天：“陆家小子，你相信，这世间有神吗？”
“神？”陆封，我身体里不就住着一个？
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
“还有，六年前，你们灭我陆家，到底是为了什么东西？”
药老一愣，疑惑地看着他：“你不知道？”
陆封：“？”
我怎么知道。
药老又回过神，喃喃自语：“也对，你不可能知道，你要是知道，那他就不是他了。”
“也罢，还有点时间，我就告诉你吧！”
“你爷爷研究的东西，是一种丹药，一种吃了，可以让普通人脱胎换骨，让武者修为暴涨，甚至是直接跨境的一种丹药。”
“没有人知道你爷爷是怎么得到那份丹方的，我们武界的人，也只是在偶然间查到你爷爷的研究项目，并且在暗中偷偷观察过，随后意识到，这份丹药一旦问世，将会严重影响武界与世俗的平衡。”
陆封强答道：“所以你们要灭了陆家，杀了我爷爷？”
药老：“准确来说，不是要杀你爷爷，灭你陆家，而是把你爷爷已经研制出来的那些丹药抢走。”
“谁要抢？”陆封怒气暴涨。
药老昂起头，指了指天空：“神。”
“神？”陆封又疑惑了。
神要爷爷的丹药？
这是什么奇葩逻辑？
药老叹了口气：“我和你爷爷，其实是故交，当初他为了研究丹药，还特地拜访过我，我也借给了他一个丹炉用。”
“后来，我也是被青山宗的王清还有其他人欺骗，以为你爷爷堕入魔道，心性成魔，我才出手，也去了陆家。”
“我不否认，我身上对你们陆家的罪孽，我也甘愿受罚，以死谢罪。”
“可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讲出来，有些话，也要说出来。”
“自从那一晚过后，我渐渐发现，我被利用了，青山宗还有其他宗门他们灭陆家，只是为了抢你爷爷的药，来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