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乔放松自己的身体,任凭男人在她的每一处肌肤都沾染他的气息。
两句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温乔原先担心曾经跟她说三十多年处子身的男人会在此时此刻无助,但席卷她的滔天巨浪,让她见识到什么叫天赋异禀。
也让她深刻切身体会到,男人不能素太久,不然就得承受他饿狼似的发狠,直叫人腿软。
郝浔安满面色气,全身一层薄汗,伏低上身去压正在低喘的温乔,“老婆,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温乔的嗓子已经喊的沙哑,这时,她已经在郝浔安新一轮的耕耘中慢慢攀上高峰。
难耐的痒顺着尾椎,不,应该是从郝浔安那儿染过来的,一寸一寸往上爬。
郝浔安注意到老婆的脚趾蜷缩,故意放慢磨着,不给她,他要逗老婆说他想要听的话,“老婆,喊我。”
温乔涨红的脸,紧蹙的眉头,知道郝浔安在使坏。赌气就是不说。
她不甘示弱,谁说只有男人才可以在这事上欺负人。温乔咬他的脖颈泄愤。
“嘶。”郝浔安加重力道,折磨得温乔双目失神。
温乔迫于无奈,手指插进郝浔安的发间,在他的耳边厮磨,“浔安哥哥,给我。”
郝浔安再无半点收敛,温乔被逼着承下男人不要命的劲。
闹完一场。
温乔觉得自己像是煮得很软烂的面条,浑身上下不是关节疼就是肌肉酸痛。
而开了荤的郝浔安并未满足于这只有的4小时侵占,要不是罗瑞西要准备放学。
郝浔安在老婆喊停的时候,特别想将两儿子扔进封闭式的寄宿学校,最后一个月见一次的那种。
温乔瘫在床上,郝浔安不餍足似地从背后拥着她,吻她的后颈、后背,还不停地往温乔两腿之间挤。
温乔挣扎着起来,“快点收拾好房间,你去接两个儿子,我要去煮晚饭了。”
郝浔安掐住温乔的纤腰,坐起身,把温乔往自己的身上拉,“我打电话让厉执潇去接人送到家里来,今晚老婆你不用做饭,我让餐厅送饭。所以我们现在还有50分钟。”
温乔觉得不可思议,还有点气愤,她都这样了,狗狗还想要再来?
温乔抬腿踢在郝浔安的肩膀上,表示抗议和否决,殊不知这一动作竟方便了狗狗的再次侵入。
浮浮沉沉,温乔丧失了这副身体的主导权。
等温乔再次睁开眼,窗外的街道路灯已经亮起。
身上已经换成了睡衣睡裤,粘腻感尽无,看来狗狗已经帮她擦干净身体。
腰和大腿酸到不行,温乔撑着墙走出房间。
在餐桌帮郝浔安解开餐食包装盒的罗瑞西第一时间看到温乔,便放下手里的东西向温乔跑来。
温乔正打算蹲下去抱儿子,结果拉扯到“重伤”部位,但面上依旧保持笑容,手臂张开,“哎哟我的宝贝儿子,妈妈好想你,下午的足球赛踢得开心吗?”
郝浔安率先开了口,“豆丁,别让妈妈抱你,妈妈这会腰酸,抱不动你。”
温乔动作呆滞,桃眸剃了郝浔安一刀,表情明显在说:在孩子面前瞎说啥了你!
罗瑞西果真停下动作,只是在温乔的脸颊亲亲,温时祺看到也小碎步跑过来,在另一边脸颊亲亲。
罗瑞西道:“妈咪,我想要个妹妹。”
温乔被儿子的话噎得说不出话,郝浔安把晚饭布置好,悠悠说道:“老婆,孩子的性教育要从娃娃开始抓起。”
罗瑞西补充道:“妈咪,学校健康课又讲生理知识。”
气氛尴尬了一秒,温乔怀疑自己是个不开明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