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扔下一句,“跟上。”
傅扬和厉执潇:……什么情况?
一辆林肯向夜色最深处驶去,那是一片海天一色,乌漆嘛黑的地方。
熟悉的码头,郝浔安先打开车门,手杖落地,随后伸出手,回眸对温乔说道:“老婆,这里是我们故事开始的地方。不,应该说,这是我爱你故事开始的地方。”
温乔把手交给他,环视一下四周,这不是刚让她提心吊胆的地方吗?
郝浔安被徐泉恬挟持逃离的码头,郝浔安差点被徐泉恬偷运出国的那片海。
傅扬第三次踏入这片码头,三次都因为郝浔安,往前走的每一步,都是向郝浔安的赎罪。
厉执潇,安静地跟上,因为这个故事,没有他的戏份。
海风夹杂着湿和咸,不要钱似地猛砸在他们的脸上、身上。
郝浔安牵着温乔往前走,穿过木板走廊,站在一艘三层高的游艇前。
郝浔安揽过温乔的腰,“十年前,也是这样一艘三层高的游艇,老婆你记得吗?”
温乔就着郝浔安的字词,望向游艇,十年前的三层高游艇?
码头上,只有海风的呼声和海浪的拍打声。
思绪一前一后往岸上淌,不停翻滚。
温乔蹙额,“我的第一次看见游艇,很高很大的游艇,确实是十年前。那时我跟着导师来京都学习,因为生活费不够,拜托这里的师兄还是师姐找中介找到了一份高薪兼职,做游艇的服务员,500一晚。那时我见到比乡下自建房还要高的游艇。”
郝浔安勾起唇角,老婆没忘,老婆还记得,她只是不知道当时那个人是他。
温乔联系郝浔安把自己带到这里来,又提到十年前的游艇兼职。那一晚,她恨不得游艇上凡能喘气的雄性生物都去死。
她眉头紧拧,问道:“你当时在游艇上吗?你怎么会在那艘船上?你也是跟着那些男人去玩女人的吗?”
郝浔安把温乔搂得更紧,“我不是去玩的,当时没有露脸,但我永远永远记得你。老婆,没有你,就没有现在站在你身旁的我。”
兴许是郝浔安声音中无比的坚定和虔诚,让温乔意外。
侧头对上湿润的凤眸,温乔全副身心去追溯那一晚,她用拇指为郝浔安抹去将溢出的泪水,“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