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工作人员还真给温乔递上一只麦克风。
哼。
此地无银三百两。
温乔轻扯嘴角,煞费苦心的大戏,不演完多么可惜。而且傅扬和厉执潇按兵不动的态度和表情说明,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这三个人绝对有事瞒着自己。
周围人诧异地看着温乔接过麦克风,这女人是想要干嘛?究竟是胸大无脑、厚颜无耻?还是这是被她设计好来博取关注流量的剧本?
孟子义艰难睁开被眼泪和假血粘糊住的眼睛,虽然距离有些远,加上现场舞会的灯光昏暗,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温乔。毕竟当他收到温乔资料时,她的脸和身材一下子就让他心痒痒。甚至产生要挟她任由自己蹂躏的想法。
他没有忘记自己此时此刻肩负的“任务”,拿起麦克风,伸手指着温乔,狂喷口沫星子,“就是她!就是她这个杀人犯!她勾引当年的法官,卖肉卖色获得轻判!苍天大地啊,我的父亲母亲死得好惨!我……”
“停停停——”孟子的申冤台词还没有讲完,就被温乔打断,“你说话太重复,句句杀人犯,词汇量不够的话,你可以闭嘴了。”
现场的其他人被温乔的话惊呆了,这人也太嚣张了吧!
台上的徐泉恬可不能让温乔打断她安排的大戏,便说道:“温乔,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位先生有冤情自然要说出来。你没有看到他因为你而失去了父母双亲成为孤儿吗?你践踏他人生命和幸福家庭,就一点忏悔也没有吗?”
徐泉恬的发问果然引起众人的议论,讨伐声起伏,望向温乔的视线如同刀子。
而郝浔安站在温乔旁边,轻拍她的手,告诉她:他在,别怕。
温乔吞咽口水,润润从今早看到微博憋到现在的嗓子,“咳咳”麦克风没有问题,“徐泉恬医生,你百般为他说话站台是什么意思?不是说校庆安保到位,那他是怎么进入校园,怎么爬上这个舞台?”
徐泉恬见温乔先开腔质疑自己,纵然怒意心生但也只好压下,未等她回话,台下的秦夭夭率先骂道:“温乔你什么意思!你这个杀人凶手竟然敢污蔑徐学姐!你……”
说出口,秦夭夭才想起自己又当着郝浔安的面犯了口舌之祸,心虚地低下了头,没敢去看郝浔安冷着的脸。真他么费劲,为什么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忘记这“冰块”,还自卑地觉得配不上他,跑去国外进修,结果一没注意,“冰块”就被妖艳贱货勾掉魂。
温乔转过头,“哟,这不是刚刚祈求我原谅出口污蔑的小姐吗?看来,刚才的求原谅,只是来我们面前演一出戏,并不是真心悔改自己出口伤人的过错行为。”
“你这么为台上的人辩护,难道你和他们都是一伙的吗?不是说你们家负责今天的校庆活动吗?这一出也是校庆的节目之一?看来你们家为清大百年校庆准备的情景剧,那台上的人是不是拿了剧本?”
“要我说,你们秦家选的剧目和演员都不咋滴,不符合主旋律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你们可要做好危机公关。”
温乔的连环问,秦夭夭唯有抿紧嘴唇。她知道自己嘴笨,说急了只会坏事和丢脸。况且现场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秦夭夭只能眼神向徐泉恬求救。
徐泉恬恨铁不成钢,但她一点也不怕温乔。因为于事实而言,温乔就是必须受谴责的人,温乔永远都只能待在道德制低点,是过错方,永远比不上她,永远配不上郝浔安。
而郝浔安是谁,他可是军工巨星,他是需要光芒而不是污点。金三角再牢固也是基于利益,没有人会把一直损害名声的不相干玩意留在身边。
但很可惜,温乔也不是个怕事的。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要犯她,莫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