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我不想去赌一个没有结果的人,更不要走一段没有结果的路。”
陈安琪举起双手过头,伸了个懒腰,“像你说的,用成年人的方式解决问题。肉体的快感只是肾上腺素和荷尔蒙的作用反应。反应嘛,从脑子到下边,哪里会有一直在‘反应’状态的器官?”
“玩过,爽过,拍拍屁股走人。姐就是这么爽快。”
温乔献上海豹式鼓掌,“bravo!bravo!琪姐帅气!”(bravo:英语或意大利语中表示“很棒”、“好哇”的意思)
陈安琪勾起唇角,“从婚姻走出来的女人,是人间清醒的女王。”
温乔收起附和,“就让一切都随风,风过无痕,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又委屈自己。”
陈安琪道:“你说的没错,结束和宋君泽那段感情婚姻之后,我最不想的就是委屈自己。”
“现在就是不想委屈自己,所以要在开始之前结束它。可能最近我跟傅扬总呆在一起,自己有些错觉,不过想开了就没啥烦恼的。”
“你不用担心我,像你说的,我现在可松弛可开心了,我也占了他不少便宜。”
陈安琪眯起眼睛,重读,“方方面面,里里外外。”
温乔听陈安琪如是说,确实没有郁结于心,便翻篇,“12号你有空吗?时祺抚养权诉讼开庭,那天你要来吗?”
陈安琪坐直身,点头,“要去,必须要去,请假都要去!不过你到时要拦着我点,我怕我在法官面前把楚鸣川那死狗的脑袋砸穿,又怕自己把顾慕言那贱货的脸撕烂。”
温乔“扑哧”轻笑出声,“你敢这么做,法官绝对会冷眼看你,看你是哪里来的恐怖分子。”
陈安琪想起那对狗男女就生理不适,他们害死温乔外婆,又诬陷温乔含冤入狱,被迫和亲生儿子生离。
越想越气,后牙槽咬紧,“我要是恐怖分子,我他么的拿个火箭筒炸死那对臭八婆狗男人。哎哟妈的,我现在就想炸死他们。”
说着,起身的动作已经在蓄起,似乎真的想冲出去撕碎顾慕言和楚鸣川。
温乔按住她的手,“别,不能脏了你的手。就算天不收他们,我也会收了他们。”
陈安琪呼出一口气,调整呼吸,压下涌起的怒意,问道:“12号应该没问题吧,肯定没问题,傅扬亲自出马,你别担心。”
温乔说:“恩恩,你也说,傅扬他方方面面都很厉害,你也不用担心。”边说,便用狡黠的目光看了陈安琪一下。
陈安琪撇撇嘴,“他的这两样功夫,确实好得没话说。对了,找时间我们一起去探望芬姐,那天我在医院遇见她,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又说只是小感冒。”
“你都知道,父母辈、老人家问啥都是小毛病,无关紧要。”
温乔随即道:“好啊,我最近也想回去看看她。之前打电话总是报喜不报忧,我都不知道她去医院了。”
“你这周末哪天有空,我们一起回去看看她。我店长让我休一周的带薪病假。”
陈安琪瞪大眼睛,“哇靠,你店长真好!妈的我们996都是福报,气死我了!不过你昨天遭受了那事,确实需要一定时间休息恢复下。”午饭前温乔已和陈安琪聊了楼梯间遇刺和黑衣人最新的调查情况。
只是,她没告诉陈安琪,黑衣人被抓到了,但是人是在她老公手里。
这也是温乔继十箱小雨伞之后需要跟郝浔安“友好交流”的问题。
陈安琪突然想到什么,很激动地拍了温乔两下,“温乔,中午吃饭的那个叶队长,你跟他熟吗?他好帅啊!”
她打趣道:“喂,我可是听到你中午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