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未能救郝浔安于“挖糗”之中,傅扬和厉执潇打包了“朦”餐厅的食物,更是让会客厅变成“轰趴”。
有笑料,有美食,有果汁,起飞。
仗着有温乔做“免死金牌”,傅扬的嘴巴就没停过。
厉执潇时不时补刀。
罗瑞西这个有了妈忘了爸的小屁蛋,挨着温乔坐,吃着温乔给他夹得虾多士,满嘴塞满食物也不碍他给郝浔安“落井下石”。
郝浔安挨着温乔得另一边坐,给老婆递果汁,夹香煎糯米脆皮鸡。
还要在傅扬生动描述他出糗时在温乔耳边解释他出糗时是因为在思考别的事情。
傅扬用石榴汁润润喉,“有一次,忘记了安博上一节课上的是什么,反正他下一节是跟我们一起上的通识课,思修还是什么的。”
“他还在算题,课上老师点名让他回答问题,安博站起来就说了一串算式,直接把台上的老师和同学干懵了。安博看老师没懂,还把自己的过程说了一遍。台上的老师反问他‘同学你要不要看清楚你现在上什么课’?”
“当时安博看到身边坐着我,还问我,你怎么也上工程热力学。我尴尬得扣出一栋别墅,老师和同学都快要笑死!哈哈哈!”
温乔轻笑出声,“他怎么没注意老师都不一样了?”
罗瑞西扯着鸡腿,“郝叔……不是,我爸爸他不近视啊,他分不清人吗?”
在此之前,郝浔安已经跟傅扬和厉执潇同步关于罗瑞西改澄湖。
他们两人都认识罗定,也知道罗瑞西的身世情况,早就觉得郝浔安跟“亲爸”已经无差,只是一个称呼调整。
傅扬不知想到什么,轻笑出声,“安博他其实有脸盲症,不关近不近视的事情,任课的老师还要在他面前混个脸熟才能被安博记住!”
“以前大学有一个师妹在篮球场,同一个地方表白三次,安博都没有记住人家,叫什么来着,秦XX?”
厉执潇喝着茶,“连我都记得,那个女人第二次带着十几号人和喇叭,我以为是来干架的。听她喊‘郝浔安,做我男朋友我就把幻影送给你’,后面上来一辆透明卡车,才知道来表白的。”
郝浔安求生欲拉满,“老婆,我不记得也没答应!”
温乔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人家带着劳斯莱斯来跟你表白,你都不记得人家?”
郝浔安眼里尽是坦诚,“傅扬不说,我根本想不起来。”
温乔逗他,“还说不记得,想不起来说明心里有她。”
郝浔安急声道:“老婆,你这推论有问题,怎能无中生有呢?”
温乔微微挑眉,故意不接他的茬,抽张纸给罗瑞西擦擦吃得油光满面的嘴。
罗瑞西享受着温乔的温柔,比之前在公园感受的有些不太一样。
他有点体会到,读幼儿园时他最讨厌的那首儿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
罗瑞西问厉执潇。“厉叔,卡车怎么能是透明的?什么材料?强度来说石墨烯?用这个造卡车成本也忒高了吧!我还没见过透明卡车。”
未等厉执潇给罗瑞西解释加科普,傅扬像是早习惯一样,先行卡断,“豆丁别听你厉叔说,那辆车就是一辆普通平板拖车,上面有一个透明亚克力箱。”
温乔好奇问道:“那当时浔安他怎么跟人家女孩子说的?”
郝浔安听到妻子还要细究他被别的女人表白的事情,他之前有搜过,过往情史和被表白史属于恋爱关系中雷区、禁区。
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人神俱殁。
最让人害怕的是,老婆日后翻小肠。
郝浔安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