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前。
醉死在女人胴体之中的郝景榆,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带着被吵醒的愠怒,郝景榆哑声让人进来。
秘书急忙跑到水床边,贴着郝景榆的耳边说:“郝总,古家在搜你,有人已经冲这里来!”
古家在搜自己?
郝景榆吓得酒意全散,榆猛地起身。
只捡起一条浴巾盖在自己二两肉上,神色紧张跟在秘书后面往外跑。
不是跑,是逃。
古家不是找他,而是搜他,说明他们冲郝景榆的命来。
保命要紧。
逃命的狼狈让郝景榆还未来得及思考自己何时何事让古家看不顺眼。
他不敢往郝家、公司、常去的场所逃,也不敢带郝氏的安保队,容易留下痕迹。
出境更不能,只能先躲。
秘书已经找了几辆套牌车在专门的后门候着。
他见郝景榆现在是光腚,立即通过耳机吩咐道:“叫‘运动员’全脱光,只能拿一条白浴巾遮住!”
前后脚不出5分钟。
“唦——”
数声极短尖锐的刹车声音划破城市的夜空。
深蓝色凌志SUV和3辆黑色林肯几乎同时停在W会所一楼门口。
傅扬没有跟来这边,他的手脚功夫不利索,不如去抓其他人。
郝浔安把今天让周游调来的Rossi酒吧监控片段发给傅扬,让他抓住剩下几人。
他对从林肯冲下的十几名暗卫吩咐道:“18楼弄春间,分人守监控,还有去后门和楼梯搜!”
“是!”
十几人分开4拨往会所里面冲。
郝浔安撑着手杖,尽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去手刃伤害自己老婆的人。
他很想丢弃手杖跑起来。
但他不能,右脚的伤让他只能仰仗手杖这“第三条腿”,不然他寸步难行。
新仇旧恨,郝浔安要一并从郝景榆身上讨回来!
电梯达到18层。
郝浔安快步走到弄春间,只见暗卫几人围着床上四五位明显受惊的赤裸女人。
另外3名暗卫在房间内搜索,未果,对郝浔安摇摇头。
暗卫领头北风厉声问床上的女人们:“郝景榆去哪里了?”
女人们被吓得开始哭,无人回应。
北风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眉头紧皱,面露嫌弃,还想再问,被郝浔安打断。
郝浔安环视一周,盯着地上散落的大logo奢侈品衣服,对北风说:“让监控室的人查郝景榆有没有离开会所,其他人往上往下开始搜!”
“是!”
北风对着耳机吩咐,没想到那边传来一阵吵闹,有人说道:“风哥,有人!”
北风迅速眼神示意郝浔安,几人往一楼冲。
到达监控室外面,2名暗卫已经被打趴在地,1个昏迷不醒,1个被人钳制。
北风和其他人立即上去解救兄弟。
走廊的那头,赶来另一批人,领头似乎认出正在动手的北风和站在旁边的郝浔安,大喊一句:“住手,阿风!误会!”
北风抬头,黑黑的瞳孔里是大大的疑惑,“天哥?”
古家的人怎么在这里?
怎么打了自己的兄弟?
误会?
“嗡嗡嗡——”
郝浔安的手机响起,是傅扬。
郝浔安声音淡漠,“都抓到了吗?”
傅扬似乎刚跑停,努力平心静气,回道:“只抓到1个江帆,其他消失或被抓走。”
那头的寅天也接到电话,电话里的人反馈到:“剩余人抓住,江帆被其他人抓走。郝家的安保队没有动静,目前在查郝景榆秘书的行踪。”
郝浔安冷眼凝着寅天。
寅天面带诧色看向郝浔安。
101%酒吧场内。
林绍裔一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