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要我帮你洗头吗?”
郝浔安恨自己的嘴怎么瓢了!
老婆还受着伤,自己怎么还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哦哦,这样。”
温乔还以为闪婚老公要开倍速呢!
她也窘得低下头,躲开了郝浔安火辣辣的视线。
右手不能湿水,刚试了一次自己单手洗头,确实有些操作难度。
没办法,两天没洗,明天还要上班,今天必须要洗。
温乔的羞红蔓上后颈,回应道:“好……好啊,会不会太麻烦你?”
原以为老婆会不同意,郝浔安心里还在找什么理由可以继续说服老婆。
他不想她再摔倒受伤了。
没想到。
郝浔安被这突如其来的同意撞得晕乎乎的。
卫生间,怎么又变热了?
他那即便在博士答辩时,面对国内外十几个专家长达3小时的提问,都不曾迟钝而飞速运转的大脑,现在反而有些发胀。
郝浔安满脸泛着鲜润的红色,嗫嚅地说道:“不麻烦……不过……这是我第一次帮别人洗头,可能会做得不好。”
事已至此。
温乔反而安慰他,“没关系,洗个头而已,很简单。”
温乔像个幼儿园的坐姿小标兵,在马桶盖上坐得端端正正。
低头,用左手把湿法搂到前面,把右手背在身后。
看温乔都已经摆好姿势,郝浔安便捡起花洒,对着淋浴间先把水温调好。
不能烫着或冷着老婆。
水温合适,再把出水调舒缓一些,不能冲得老婆头皮不舒服。
郝浔安举着花洒,眼睛盯着温乔露出的白皙后脖颈出神。
老婆的后脖颈真好看。
柔软的曲线让人很有想去握一把的冲动。
不过,他想更过分一点。
咬一口。
在想什么呢!
郝浔安晃晃脑袋,卫生间里热得有些轰脑子。
准备就绪,他轻轻地、缓缓地用花洒淋透温乔的茶色长发。
郝浔安的手指伸进温乔的发间,慢而久,一寸一寸地感受她的柔软。
像是缠绵的深吻,酥酥麻麻。
温乔心里不明白。
不都是手,为什么郝浔安的手帮她洗头,竟会有不可言状的感觉?
她不只两腮红红的,而是全身躁得发热。
不知是受花洒的温水影响还是郝浔安这高于她体温的手掌。
打湿之后,郝浔安在掌心挤了两泵洗发水,抹在温乔的头发上。
揉洗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柔,带着奉若珍宝的小心翼翼。
郝浔安像是对待自己关键的科研试验一般,精细地照顾到每一发丝、发根。
手指细细地辗转、轻揉。
她怎么哪里都这般娇软?
因为靠得近,郝浔安闻到的不是洗发水的味道,而是属于温乔的清香。
好想每天都帮她洗头。
温乔被这极致的温柔摄魂一般,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顺从地闭上眼睛。
感受他的温度,透过指尖,在她的身体流动。
一热一温,温差的存在,让他的触摸更深刻、更深入。
一遍过水,郝浔安踌躇着,问道:“需要洗第二遍吗?”
温乔眸中某些情愫在翻腾,鬼使神差地回他。
“要洗第二遍。”
“好,我们洗第二遍。”
郝浔安扬唇一笑,心里喜着。
她满意他的“服务”。
他乐意为她“服务”。
卫生间只剩下他的轻柔、她的清香。
翌日6点未到。
温乔睡得舒坦,昨日的奔波没。
她一早起来洗漱,照着镜子摸摸头发。
这是郝浔安给她洗了两遍的头发,后面他又帮她梳理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