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苏哈是被吓了个够呛。
这时候,但只见到,朱慈烺拿起来一块西瓜。
啃了几口后,摆了摆手道。
“你退下吧,回去之后,好生的治理金国,履行宗藩之约!”
“嗻!”
苏哈赶紧退下。
他才刚刚离开,朱慈烺就又见到了吴三桂。
吴三桂是从燕山过来面圣的!
他一进来,就下拜行礼。
“臣吴三桂叩见太子殿下!”
“三桂,起来吧!”
朱慈烺摆摆手,又指了指面前桌案上托盘内摆着的西瓜。
“吃块西瓜吧!”
“臣谢殿下赏!”
吴三桂赶紧道,但也不敢去拿西瓜吃。
朱慈烺也不在意这点,而是问。
“巴尔楚浑这个座山贝勒,困守燕山,负隅顽抗,你要燕山就慢慢的剿他吧!”
“殿下,臣有一番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闻言,吴三桂都快哭出来了,他看着朱慈烺道。
“讲!”
朱慈烺一摆手,示意他直言不讳。
只见到吴三桂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殿下,臣移藩燕山,剿座山贝勒,自然是可以,可是,从山西到燕山,而且,燕山没有熟地,还须开垦,还须营建房屋,修整道路,殿下总得给臣些,开拓燕山的钱粮吧?”
“哦!”
朱慈烺板起了脸。
他思量道。
“你要多少?”
开拓燕山确实不太容易,尤其是,吴三桂关宁军上下,众山西搬家到燕山。
这沿途的花销也不少。
最重要的是,燕山这会,可是一片白地。
想要建设起来,也需要时间,这其间的花销,可是一笔不小的支出,最重要的是,吴三桂还要负责剿座山贝勒。
所以,也难怪吴三桂都急的跪下了。
他倒不是不愿意去开拓燕山,去剿座山贝勒,而是算来算钱,发现如果没有朝廷支援钱粮,他移藩燕山剿匪根本就行不通。
而朱慈烺也懂这个道理——从山西搬迁到燕山,这在这个时代,花销肯定不小,最重要是,燕山也没有开垦好的熟田,更没有可以直接住的房子,到了当地,还得买粮食吃,还得想办法建设地方。
又得应付山里面的座山贝勒。
吴三桂在山西经营了三年,山西这种地盘,也榨不出来多少油水,顶多也就是落个百万石的小米。
眼下哭穷也是正常。
见朱慈烺并没有生气,而是让自己开价,吴三桂也有些懵——他实际上也不知道开多少?
谁知道开拓燕山需要花多少银子?
这就是一个没准的数。
但他又不敢狮子大张口——吴三桂哪有这胆啊?
他这个狗汉奸的胆,比兔子都小,是惊弓之鸟!
所以,思量再三,吴三桂张口道。
“殿下,三百万两吧?”
“三百万两?”
朱慈烺琢磨着这个数字。
吴三桂麾下有三五万兵马。
加上军眷的话,大概有二三十万人。
这么多人,从山西搬家到燕山,还要重新盖房子,开垦土地,而且,还要供他们在其间的花销,三百万两还真不多啊!
而且,让朱慈烺自己派兵进山剿座山贝勒,花销也不会少于这么个数字,最重要的是,哪怕是把座山贝勒剿了,燕山也是照样是一片蛮荒,建设不起来几个州县。
想到这,朱慈烺当即,朝吴三桂道。
“孤可说好了,就这三百万两,再多的,便没有了!”
“臣知道,三百万两够了!”
吴三桂赶紧颔首。
“三百万两,回头就给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朱慈烺又问,实际上是想看看吴三桂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