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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岂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明军还有一个保底的任务,那就是,夺下保宁,依托大巴山阻拦关中的大顺援兵。
但哪怕是夺下保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为了加快进兵速度,秦良玉是打算夺下重庆后,用重庆附近搜罗来的船只,然后沿渠江北进保宁。
秦良玉这边,正忙活着搜罗船只,一直到了五月初一这天,才匆匆地挤上了各类大小船只,然后沿渠江北进的时候。
从涪陵入长江之后,曾英一路上却好似是神速一般,火速南下。
四五百里水路,顺江而下,甭提有多快了。
这不是,五月初一这天,入蜀十日而已,曾英就已经逼近了夔门。
不过,眼瞅着就要到达夔门,然后夺下奉节瞿塘关的时候。
在夔门上游的云阳,曾英却被此时,主持夔门防备的刘希尧手底下的冯雄给拦在了云阳!
原来,夔门虽然易守,但这只是对东,而不是对西。
所以,刘希尧是打算节节抵抗,他原本打算在万县就开始阻击,可曾英顺江而下的速度,可比他刘希尧派兵,逆流而上快的多了。
于是乎,就只能够在云阳阻击曾英。
当然,刘希尧也没有大胆到敢把夔门的主力拉出来跟曾英决战。
因为夔门的守军并不多,只有一万多人而已,拉出来打野战,绝对不可能是曾英的对手,而同时,送夔门那边的防御也不能够有丝毫的松懈,因为在西征巴蜀之役打响之后。
荆州府内的明军就动起来了,瞿塘峡内明军已经做好准备,要来配合曾英里应外合,攻打夔门,所以,刘希尧哪怕把夔门的兵给调走啊?
从初一上午,一直打到次日中午,曾英始终拿这个小小的云阳无可奈何。
反而蒙受了不小的损失。
因为云阳作为大顺在夔门后的,第二道防线,是经营已久,早就进行了棱堡化,还立了炮台封锁江面不说,在明军沿江而下的时候,冯雄还提前,沉船无数,封锁了江面。
再加上,此番入蜀的军队,为了机动性,就没有携带任务的大口径炮,清一色全都是三磅小炮,攻打城池,对付敌军的炮台,三磅炮可不行,只能够拿人命往里面填。
所以,一直打了一天一夜。
曾英始终未能有所得,他眼下正手持着千里镜,眉头扭成一个死疙瘩,抿着嘴唇,在苦苦思考着对策。
这时候,身侧一个标长凑上前禀报道。
“总兵,流寇守云阳守的颇有章法,这些流寇里面的斑鸠铳不少,咱们一时片刻,夺不下云阳的,另外,就是夺下了也没有,流寇在江心里面,沉了好些大小船只,我军一时片刻,也过不去……”
“绕路吧,一天一夜了,不能够再拖延下去了!”
闻言,曾英一咬牙道。
“马上派人,去乡间逮几个向导过来!”
“让他们带路,咱们走陆路往送夔门去!”
“这……”
一时间,众将顿时一愣,而曾英却是一咬牙道。
“愣着干嘛?塘报上面消息你们也看了,咱们入蜀已经有十来天了,可这会重庆府还没全取,流寇反应再慢,援军也早上路了,这会估摸着都快到汉中了,流寇的援军要是过了汉中,我军唯一的胜算就是夔门了,兵贵神速,我军可万万耽搁不得……”
“总兵说的是,云阳的流寇,只消两标兵马,看着便是了!”
“他们若敢出城浪战,云阳的流寇撑死有三五千,两标人马足够看住他们了!”
“那就留下两标,其余人马,随我直取奉节去了!”
曾英说道。
……
一个蓝衣白帽的大顺武士,挎着长刀,跑到了奉节城内的淮国公府里面,急匆匆的朝淮国公刘希尧禀报道。
“淮国公,淮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