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不是给你了京营二标,两千人?”
“你到通州之后,要用这两千兵马,替朝廷看好通州,守好通州,通州乃是漕运门户,万不可有失,明白吗?”
“臣明白了!”
张家玉点了点头,朱慈烺这才满意点头,从桌上抽出来一张空白的令旨,然后在上面写好了调兵的旨意,盖了印鉴后,交给了张家玉,又从怀里,掏出来他让人特制,用桑皮纸印刷的票据。
这票据是朱慈烺用来支银子使唤的。
因为他现在的摊子有些大,不能每笔银子都自己亲自去取,所以,就印了些“支票”,需要的时候,亲自用纸写上数字,再盖上他的印鉴,就可以拿这玩意去找刘大用支取银子了。
给张家玉写了张一万两的支票,朱慈烺嘱咐。
“拿着条子,到内校场去找刘大用支取一万两银子,除了给二标的军饷外,还包括菜金,以及刘先生招募丁壮,往京城运粮的运费!”
“这一万两若是不够,可以找本宫再要,二标每日,都要发饷,一日一结,每人一钱银子,连以下军官二钱,营官三钱,绝不可拖欠,明白吗?”
“臣明白了!”
张家玉点了点头。
跟刘正宗一块,先是把京营二标给调走后,又去内校场的豹房,找朱慈烺的御用账房刘大用支了一万两银子,当天中午便带着人马出了朝阳门,奔着通州去了。
当天晚上,王鳌永刚刚用过晚饭,正准备睡呢,结果接到得知张家玉过来顶替自己当通州巡抚。
他顿时有些懵了。
不过,看着那张家玉带过来,就站在通州抚台衙门外头的两千士兵,他倒也没拒绝,直接交了印授,然后,有些不快的嘟囔道。
“太子命你当巡抚,内阁,皇上可曾知道?”
“王大人,陛下下过旨意,太子是抚军监国太子,当然有资格任元子来当巡抚了!”
张家玉还是嫩点,被王鳌永给问住了,倒是跟他一块来上任的刘正宗冷笑一声,怼了过去。
“皇上,内阁即便知道了,也会同意!”
“那老夫现在该怎么办?”
王鳌永有些不快说,朱慈烺派人直接把他的职位顶了,也没革他的职,更没升他的官,现在他身份尴尬极了啊。
这时,刘正宗也不含糊,张口说。
“太子对王大人另有安排!”
“太子已经下了旨意,明日一早,让我们派五百兵马,护卫王大人去京城,另有重任!”
“什么?”
王鳌永脸都绿了——通州距离北京只有不到五十里远,这么点路,哪用的着五百兵马护送啊?
这确定是护送?
不是抓拿?
想到这,王鳌永不由的担心,这是朱慈烺要拿他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