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韩翌凡说的小手段是什么意思，之前他已经见识过韩翌凡的变态了。
“你要不还是在门口等着吧。”
赵锡文犹豫了半晌终于开了口。
韩翌凡走出房间带着赵锡文和林易乘电梯到达地下一层，刚一打开门，那个熟悉的走廊就出现在眼前。
林易的手心里析出汗珠，她上次经过这个走廊的情景似乎历历在目。
韩翌凡引导着赵城主和林易走到走廊最深处的房间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位想好了吗？”
赵锡文翻了个白眼。
“少废话。”
他直接伸手打开房门，门打开带起的风卷着一股血腥味直接钻进林易的鼻子里。
她从门缝里隐约看见一个勉强能看出来是个人的生物被挂在墙上。
她还没来得及看清，赵锡文和韩翌凡就闪进房内将房门紧紧关上。
林易顿时胃里一阵翻滚，她强抑制住那股翻江倒海的反胃感，才勉强扶着墙站稳。
赵锡文和韩翌凡站在屋子中央盯着墙上的程然表情淡然，程然紧闭着双眼，并没有被开门声吵醒。
要不是他起起伏伏的胸腔，旁人看来可能都觉得他已经死了。
“程然。”
赵锡文清冷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那身体动了两下却并没有睁眼。
“你啊，一看就是没经验。”
韩翌凡从房间角落拎起一个水桶，对赵锡文挑了挑眉，让他往后站。
接着，就将桶里的水全部泼到了程然血肉模糊的躯体上。
“啊。“
被惊醒的程然打了个激灵，他感觉自己本已经像游魂一般漂浮在身体之外，但是这盆水的冰凉触感让他一下子又回到了现实当中。
他微微睁开眼，看着眼前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就这么盯着赵锡文，良久，他干涩的嘴角向上勾了一下，露出一丝艰难的冷笑。
”赵锡文，你终于来找我了。“
程然的声音沙哑干涩，早就没有了当初在玉城意气风发的样子，多得是疲惫和疼痛。
”赵子平的弱点，告诉我。“
赵锡文居高临下的吐出一句话。
程然听后没有回答，他头无力的垂在胸前，嘴角的笑容却依然轻蔑的挂在嘴边。
“赵城主，你这是求人的态度么？”
他嘴角带着血痂，抬起眼皮看着赵锡文的表情。
“我再问你一遍，赵子平的弱点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