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批打款已经到位，电视台那边办事也是痛快。
几天的时间，画报贴满了十里八村的村口大树。
田间地头干活的，家里歇着的，全都知道了村花选拔大赛的事。
“报名不要钱？多留一场还能多给钱？”
“那我家姑娘能报名不？真只要农村户口就行？不要求城里户口的？”
乡亲们议论纷纷，因为只要去报名的符合条件，哪怕海选就被刷掉，也会给个香林坊的熟食做纪念品。
大家一看，去了绝对不亏的事，报名的积极性也蹭蹭上涨。
郭玉林原本以为姜恬就是瞎闹，结果只是一个前期报名竟然声名大噪了！
眼下香林坊三个字遍布了省内的大村小县，当地的知名度甚至直逼海光了！
“就知道她不是省油的灯！”郭玉林脸色黑着，早知如此，就不应该给姜恬折腾的机会！
梁树森这时候匆匆进了办公室，忙说：“这是分厂送来的新报表……”
郭玉林一看，自己这边的价格已经在降了，可是销量依旧上不去。
价格战打来打去，怎么赶紧好像打得他更累了？
然而梁树森又拿出一份资料，是对姜恬那边批发商的“暗访”。
郭玉林看过以后，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
姜恬的面包是降价没有错，可是卤味熟食那边，竟然是涨价的！
“她怎么还敢涨价？”这一点是郭玉林始料未及的。
人家涨价，自己降价，中间差生的价格差可不小了。
那为什么自己这边的分厂销量依旧还是上不去？
梁树森咋舌：“因为产品……”
他们的熟食厂前身是豪盈，要是产品过硬，也不会崩得那么落花流水了。
现在米香林虽然在业内算是有名的，可是现在香林坊的名气无人能及。
米香林原本除了品牌有点优势意外，靠味道不能取胜，如今却是连这点优势也没有了……
郭玉林脸色越来越黑，难不成香林坊的卤味熟食真的已经到了能制霸整个省的程度了？
不过他还是得稳住，也不怕不稳，就算销量上不去，那生产成本也不会增加，资金起码没有浪费。
姜恬再能折腾，现在锋芒再显，海光集团四个大字也不是那么容易崩塌的，依旧是省内第一好口碑的企业！
只是这样的想法，郭玉林只坚持了几天。
很快，海光迎来了“退货风波”。
海光给所有批发商的承诺是先拿货，后结算。
卖不出去的，给他们拿回来就行了，也因此笼络了大批的批发商。
可是一家退货两家退货还算是正常，多家一齐上来退货，郭玉林也是受不了。
赛美味和米香林本想靠着海光的名气，跟着搭个顺风车，可他们又何曾想过这顺风车也会半路抛锚呢？
“到底怎么回事？！”郭玉林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
这个节骨眼出现这样的事情，实在蹊跷。
可姜恬到底做了什么？他竟是完全没看出来！
梁树森面色阴沉，不敢出声，其他的领导层倒是有敏锐的，拿出了一本杂志来。
郭玉林皱眉瞥向那杂志，等看清了封面以后，更是怒意冲天了。
“这他娘的谁干的！”
封面上，萧云衫绯闻的那则新闻被做了特写放大，从封皮到P3页面，都是那些似是而非的花边新闻。
“我在客运站接到的，有人专门派发。”拿出杂志那人说道：“我打听了一下，人家都发了三天了……”
杂志是当地三流印刷厂印发的，除了封皮有几页铜版彩印纸，内里用的都是廉价的马粪纸。
一般这样的杂志都没有什么正经刊号，里面的内容也都是各种广告，或者是为了卖药而胡编滥造的情感软文。
这样上不了台面的小报，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