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的早朝差不多散了便坐着软轿前往。
李景行的枣红马停落在齐王府门外,看着软轿也停驻脚步,牵着苏玉的手。周围有百姓和暗暗躲藏起来的暗哨盯着,苏玉猛地叫了一声,身子便弯腰摔了一下。
李景行赶紧伸出手搂着她,眼眸里都是紧张的问,“怎了?”
“做戏。”苏玉言简意赅的说着,眼神又撇撇周围,李景行便立刻领会其中意思,指着等待挨骂的言墨,冷声道,“你是如何伺候王妃的?这般不懂事,罚你去马厩里扫马粪多日……等知道错处再回来。”
言墨叹口气,也赶紧应下来。
苏玉准备要站起身来走进王府的时候,却忽然被李景行拦腰的抱起来。
苏玉惊呼一声,猛地搂着李景行的脖颈,害羞的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问,“做什么?”
“做戏便是要做全才好。”李景行将她抱着紧了紧,“你便是将刁钻泼辣的妒妇做出十成十来,可别功亏一篑才好。”
李景行此番作态,惹得外面许多围观的女子们都纷纷惊呼,心底更是对重新归来的齐王有着许多暗暗眷恋的心思。那般仪表堂堂又威风凛凛的模样,可是要成为少女的春闺梦里人。
只看着李景行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府邸里,有人才回过神来,说,“别想着那些摸不着边际的事情。”
“你没看见王妃多不好招惹的模样么?若是嫁进去,怕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许多言论里,有暗哨将此情此景默默记下,回到皇城里原封不动的禀告给李景丰。
“不是说,那苏娘子是妙手回春,笼络很多权贵朝臣的夫人么?”李景丰默默看着奏折写着的事情,略微疑惑。
血滴子夏遵也颇为纳闷,看似泼辣无才的女子,怎就能够惹得许多权臣夫人愿意与之交好。
“此事怕是还有问题,你再细查。”李景丰回想着朝堂上的那番明枪暗箭的话,紧紧握着佛珠串子,心情极为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