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奇怪的地方。”
夏遵说罢,李景丰拧着眉。怪不得前些时日,陈皇后始终不肯见权贵夫人们,称病推脱掉了许多宫宴。
看来,她也自然是想要避嫌。李景丰将两件事情联想起来,自心中也是默默下了定论,觉得陈皇后自然是知情,而并非是无辜。
看着冰糖雪梨羹,又重新递给徐公公,说,“赏给你了,拿走吧。朕不想看着……”徐公公听得夏遵的话,也不敢再强说,只拎着退开。
“那女子,生得倒是让人回味无穷。”李景丰细细琢磨着,轻声忽而掀起眉眼,想着后宫嫔妃里,似乎只有泠妃跟她的气质有几分相像,“今日去泠妃那处,让她准备准备接驾吧。”
徐公公听闻,赶紧着手去做。此刻的椒房殿里,陈皇后听着徐公公派人来传话,让她早些歇息,也苦涩的笑笑。
宫女伺候着陈皇后更衣梳洗,她凝视着铜镜里的容貌,低声问,“我是不是老了?”
“皇后娘娘哪里就说出这样的话来?即便后宫嫔妃众多,可我瞧着也就数娘娘最为端庄貌美了。”
宫女替陈皇后梳着鬓发,毫不吝惜夸赞的说,“肤若凝脂,眉眼也透着温柔。陛下今日没有来,可能只是见过齐王以后心里劳累,您别多想。那托公公送去的冰糖雪梨羹不是没有送回来么?陛下心里是有娘娘的。”
宫女的话,怎么能够宽慰呢?
陈皇后想起宫宴时,李景行对苏玉的百般照拂,眼底温柔是如何都伪装不成的。
即便言语中有着几分故意,可冬日凛冽寒风吹来的时候,李景行下意识的将苏玉扯到自己的怀里,那般下意识,自看得出两人恩爱。
听闻齐王府里是没有任何妾室的,琴瑟和鸣,又如何让人不羡慕?
“你说,若是我嫁入寻常家,会否也能够得到一心人,而不用做这劳什子皇后。”
陈皇后低声问,吓得宫女赶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劝说着,“皇后娘娘,此话可不能随便说啊!若是被旁人听去了,陛下是要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