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苏玉犹豫片刻,只好交代部分实情,道,“你也知道,苏家并非是娘的亲人,这金锁便是娘寻找亲人的物件儿。寻到的可能性并不大,娘不想让爹知道,心里便落下了病根,时时刻刻念着想着,你可能明白?”苏玉想了半天,总算是想出敷衍糊弄孩子的解释。
李琪树迷迷糊糊的点头,倒是也保证道,“娘放心,我不会跟阿爹说的。”
“嗯。”苏玉的心仍旧在砰砰跳,而李琪树却猛地想起什么,看着收拾药箱的苏玉,说,“娘,那金锁上面的纹路,我曾经看到过!”
听闻此话,苏玉的药箱差点儿摔在地上,勉强放稳又强装镇定的回头问,“你在何处看到过?”
难道说,琪树知道她的亲人在何处?
这不可能。
“我在许家少爷那儿看到过。”
李琪树虽然不比李景行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却也能够将事情记得差不离,这符号的纹路复杂又难以碰巧撞上相似的,“我们住在员外府邸的时候,有一日我曾经偷偷跟许家少爷偷偷溜进员外老爷的书房里,看到他偷偷摸出来的一把匕首上就有着此种符号。”
李琪树说罢,倒是比划着。
许家?员外老爷?他怎么会有?
苏玉心中顿感迷雾,嘴里却说着,“此事,等我问问许慕寒。你也莫要再追问,记得要替娘瞒着。”
心不在焉的苏玉将药箱收拾好,看着李琪树的脸,说,“你这般模样,明日到武馆怕是要惹出些争议来,我让言墨去跟武夫子知会一声,你歇息两日,养养伤。”
“去后厨,让春红姨给你煮个鸡蛋,趁着温热的时候放在脸部青肿的地方滚一滚,倒是能够减轻些肿胀和青痕,莫要怕疼。可记住了?”苏玉看着李琪树乖巧的穿着衣衫,嘱咐说。
李琪树点点头,对着铜镜看了一眼青肿的左脸,心里想着,“若是让我再瞧见这帮人,我定然要将他们给打得像是猪头,才能够出这口恶气。”
临出门的时候,苏玉想是看透他心里所想似的,提醒道,“把戾气收一收,过去的事情,便不要斤斤计较。”
“是。”李琪树垂着头,也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