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声说道,惹得周围议论声沸沸扬扬。
苏玉不由得坐在茶楼里拍掌,赞叹道,“果然是,莽撞之辈更值得尊敬。”
“这样闹起来,怕会如同你说的那般,不能囫囵个回去了。”
李景行勾起嘴角,给苏玉面前的茶盏斟满,说,“你是如何知道的?绿莹儿的性格虽然莽撞,却也不至于做出这般行为。”
苏玉挑挑眉,“狗急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而绿莹儿前些日子也听闻府邸里丫鬟们说的一出戏,就是某家公子哥如何被外室逼着纳房的故事,所以效仿起来,是得心应手。”
“原来如此。”李景行摇头,在他担忧的时候,苏玉已经暗暗将每一步棋都落得,皆有用处。
贺夫人此刻愤怒不已,如此私密的事情被摊开说,不管是真是假,镇里都会闹得沸沸扬扬,她和娘家的颜面该置于何地?
她恨不得此刻将绿莹儿给扔到井里,也顾不得装作贤淑温婉的模样,直接说,“给我打!也让外人看看胡乱编造是何等下场,否则以后都效仿她来胡说一通。”
“贺大伟!你不能好死!你答应过我的!”
绿莹儿被几个粗汉给按在地上,手腕粗的棍子打在身上,痛到她的声音撕心裂肺,很快便是见了血,而血粘连在衣服上,血肉模糊。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有些不忍心,纷纷散去。
“落得这般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
李景行看着苏玉收回来的眸光,以为她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想要安抚。
苏玉却冷冷说,“我只是觉得贺夫人的心肠及软,若是我,自然会直接将她给扒光了衣衫……”
后面的话,苏玉思索片刻还是吞回去,不想让李景行觉得她是毒妇,也不想将心底阴暗冷血的一面给曝光出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会斩尽杀绝。
这始终是苏玉的座右铭,她看着仆从们散去,绿莹儿躺在当街奄奄一息的模样,摇摇头,对李景行说,“回吧,事情到这儿,再如何发展便不是我们该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