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呢!”
许慕寒的身份,倒是让周玉凤有些惧怕。
毕竟民斗不过官。
周玉凤脚底抹油的就要溜走,到门栓处,又想起放在桌底的二两银子,忙跑回来又拿走。
那仓皇离开的背影,怕是短时期里不会再跑到门口来找茬了。
苏玉见她离开,也赶紧让春红将景肆的门给关起来,拽着许慕寒便坐在石凳前,替他擦拭着额头沁出来的冷汗,掀起袖口,查看着他的手腕。
“从前可是有旧伤?”苏玉仔细盘问,许慕寒忍不住露出些笑意。
苏玉见他这般模样,忍不住蹙着眉,恶狠狠地像是娘亲般数落着,道,“你还笑?身体是自己的,你难道不会照顾些?弄成这般模样,我如何跟姐姐交代?”
“没事的。”许慕寒轻轻将手腕给抽回来,自己猛地用力,空气里便发出嘎巴的声响。
苏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变故,皱着眉,一言不发。
被她盯得有些心虚,许慕寒只能露出些许讨好的笑意,露出小白牙,说道,“这是我自行弄掉的,无妨。只是推推便能够重新完好如初,不需要忧心。”
“我娘狠心将我送到嵩山上,师兄师弟们总是让我干那些苦活累活。”
“我被折磨的狠了,便想出这种法子来。你瞧……我若是手伤了,便十天半个月都不能够拎着重物。”
许慕寒晃悠着手臂,倒是将自己的聪明小伎俩给弄得淋漓尽致。
“我刚刚在外面听见你们争吵的声音,便想出这个法子来。对付这种人,用身份和他们躲不过的罪名,倒是最容易的。”
“就是纸老虎,别看表面那么硬气,实际上都怕得要命呢。”许慕寒说出这番话来,苏玉的心也放下几分。
毕竟,苏玉是不想要欠着谁的情分。
刚刚周玉凤登门的时候,苏玉竟然脑海里首先蹦出的是李景行的身影,她渴望能够挡在面前的人是他,而并非是许慕寒。
看着苏玉愣神,许慕寒倒是扯着她的袖摆,说,“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啊?”苏玉没有回过神来,就被许慕寒给扯着走了。
许慕寒这几日是听闻苏玉和李景行两人出现些问题,所以才找上门来,特意想要逗苏玉开心。